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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第1/2页)
有勇有力,以替人护院为生。娶妇朱氏,素有姿容。三月前,袁石护主人家远行。朱氏携幼子同家翁婆母在家。一日夜半,朱氏突然惊恐哭泣,自云有恶鬼来辱她。几次三番,来时无形,袁家人皆瞧不见,只有朱氏能瞧见他的面目。袁家人无奈,便将她送回娘家躲避。哪知道不过数日,朱氏又惊哭,说那鬼又寻来辱她。袁石是个血气方刚,素有勇气的汉子。归来后,闻之大动怒。将朱氏接回自家,自持刀棍躲在暗处。夜里阴风起时,朱氏指着一处惊呼,“鬼来了”。袁石迅速于墙角处跳出,持刀便砍。阴风骤歇,地上血迹斑斑。朱氏抚掌喜道:“砍中了。”合家欣然,以为自此无事。不料几日后,鬼又来。这一次,煽阴风动草木,于半空中嘶吼,口口声声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同朱氏做了月余的夫妻,朱氏却不顾情谊招自家汉子伤他。欲取朱氏的性命。朱氏被恶鬼殴的奄奄一息,被袁石护住才侥幸躲过一劫。袁家因此四下筹钱,要上莲华宫去请道长来捉鬼。何岫听到这个“钱”字,眼皮一动。莲花宫人眼高于顶,轻易从不肯替人出山。若是没有两大锭金子,他们是连眼皮都不肯欠一下的。何岫摸了摸自己空瘪的口袋,遂笑问道:“那袁家如何走?”袁家对这个从天而降的俊俏小郎君的能力将信将疑。何岫再三保证,除了那恶鬼便收钱,除不掉分文不取。倘若受伤身故一概不用袁家负责。袁家一想到莲华宫道长的斤斤计较,矫情娇气。又见朱氏奄奄一息,死马权且当活马医,便答应了。何岫当夜就趴在袁家的房顶上,一边呷酸梅酒,一边静候那恶鬼再来。一直到亥时,见一华衣少年翩翩穿墙而来。何岫飞身而起,从上而下将他一把按在地上,“你便是那恶鬼?”蒋仪安由他按着,慌里慌张的摆手,“不是我不是我”。何岫哪里肯信,“你来此作甚?”。“我来助郎君一臂之力啊”。蒋仪安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讨好的说道。何岫捏住他的后颈,将他从地上提起来,“你同那恶鬼是同类,如何肯来助我?”蒋仪安委屈的抱怨,“我虽然品性有瑕,却也恨这等毁人清白的龌龊事。”见何岫面色松动,趁机又道:“我知那恶鬼的身份。”何岫眼珠转到蒋仪安脸上,黑耀耀明亮的摄人。蒋仪安看的失神的空挡,斥道:“发什么呆,说。”蒋仪安定了定神,“那恶鬼非真鬼。名叫马大,实在是个游手好闲之徒,性yin,最喜貌美女子。一次辱了一户的小娘子,累的小娘子自尽。被小娘子的父兄抓住大卸八块投了河。哪料不下几日,又活了。”何岫眼珠一转,饶有兴致的挑起了眉眼,“你是说这恶棍会藏魂之术?”藏魂之术是一项禁术,修习这等法术的人能将魂魄藏入一特殊的罐中,只rou身行走世间。即便rou身受伤,身死,只要魂魄藏的好,几日便可恢复如初。蒋仪安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坛子,讨好道:“那沈家积善之家,我这般身份靠近不得。远远的瞧着您往这边来,便立刻替您打探消息去了。”他把那坛子往何岫手边递了递,“得了那恶棍藏魂的坛子,便紧赶着来报您。”何岫掂了掂手里的坛子,悠哉饮了一口酒,“好处我是不会与你的。”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