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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第1/2页)
无可避免地唤醒了相应的记忆,而让他便只单单这么瞧着,亦情不自禁地有些喉头发紧……只是这稍嫌「刺激」的一幕,并没有延续太长的时间。齐天祤在床第之间的花样虽多,自身却鲜少在诱惑、勾引之道上多加琢磨——他更擅长的是直接扑向柳靖云、用各种手段将对方撩拨得不能自己——是以他虽应了情人的要求当面更衣,却并未刻意放缓节奏增添情趣,而是一如往常地一脱一穿,三两下便换好了那身同样有多年未曾穿过的地字营军装、掩住了那幅勾得柳靖云有些情燃欲起的动人景致。好在后者眼下首要之务毕竟仍是填饱肚子,对情人的不解风情也只是略一莞尔,随即便进一步欣赏起了对方身着地字营军服的飒爽英姿。「呜、本以为我身形和你一样没什么变,没想到这身穿来却是有些紧了……莫不是胖了吧?」「怎么会?」柳氏一门虽也尊圣人教诲、在饭桌上有「食不语」的规矩,可眼下毕竟出了柳府、在场更仅只他夫夫二人,无需以身作则的柳靖云自也没了那么多讲究。当下故作审视地将眼前人从头到脚打量了遍,随后微微一笑,道:「改变自然是有,可却不是胖,而是身材长开、整个人更显成熟俊挺了才是。」那身暗紫色军服穿在齐天祤身上虽有些紧绷,可衬出的却是胸膛与臂膀流畅优美的肌理,与臀丘紧实紧挺的线条——回想起对方昨夜挺动腰臀一次次重重贯穿身子的刚猛劲力,柳靖云本已平复稍许的欲念几乎是转瞬便又重新燃了起,忙搁下碗筷提杯啜一口茶,一方面润润有些干涩发紧的喉头、一方面也借此缓一缓胸口几欲破柙的渴切。他曾以为自个儿算得上淡漠寡欲了。毕竟,在他最躁动,最血气方刚的那段时日里,便和天祤朝夕相对夜夜同寝,往往也都是对方挑头蹭他才会蹭出火来;更何况是其后彼此分离,乃至因婚事而转入僵局的几年?若不是还有同妻子间尽义务的那几回床事,想来他禁欲之甚,比之和尚道士亦差不到哪儿去了。——却不想这样的「以为」,在同天祤修成正果后便彻底成了浮云。也不知昔年那个连同性之间该如何燕好都一无所知,只晓得循本能猛蹭自己的人是如何练就现下这一身「本事」的?自打说开之后,除了头几回仍称得上按步就班、中规中矩外,余下的便只能用「花样百出」形容了——不仅拉着他将春宫图的姿势挨个轮了遍,后来更是连一些个叫人羞于启齿的yin具都往他身子招呼了上……齐天祤本就身强体壮、龙精虎猛,「能力」很是不弱,又费尽心思用尽了手段,自然很快便将柳靖云原先疏于情事的身子调教了开,却是就此习惯了雌伏承欢不说、更彻底陷进了对方一手织就的、那足令人销魂蚀骨的情欲大网中。便如昨夜。明明是给对方生生做了醒、整个人更险些为那欠了怜惜的粗鲁顶弄撞得散架,可他却依然能从那仿佛搅翻了脏腑的抽插中逐渐得着快感,更在天祤的cao弄下由着男人将他折腾了大半宿……若不是柳靖云便身居文职亦不曾断过对身体的cao练,这几年里亦没少受这些,多少习惯了对方兴致上头时的激烈,就算捱得过那足足延续了两个时辰之久、且之间几乎未曾中断的情事,身子没养个几天也是很难从中恢复过来的,却哪能像现下这般、肚子还没填饱便又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