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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明得有限。

但是，和九婴搭伙过日子的相柳，这些年一直混迹在人类社会中，手底下还管着好几支基金，说到待人接物、和人打交道上面，相柳的难缠，小赵算是深切的体会到了。

这些天几乎对魔都的任何一家饭店都吃出阴影的小赵在相柳和九婴颇具夫妻相的微笑中，几乎是落荒而逃。

在协管办工作以来，已经对凶兽见怪不怪的白泽小姑娘倒是表现得依旧乖巧文静，还冲着九婴和相柳挥了挥手，认真的说了再见，然后才道：“我先去看看他。”

“去吧去吧，下次来魔都请你们吃饭。”这些天吃得不错、心情也好，连漂亮的脸颊都变得稍稍有了些rou的九婴笑眯眯的说道。

带着细框金边眼镜，笑起来整个一让人心底发毛感觉的斯文败类形象的相柳站在九婴身边，则是有意无意的打趣了一句道：“你要回帝都了吗？下次再来魔都的时候，是不是就要和穷奇一起请我们喝喜酒了？”

“啊……”白泽小姑娘眼神单纯又无辜，却完全不会掉进这种语言陷阱的坑里，她仿佛愣了一下，旋即便特别顺理成章的岔过了这个话题，微笑着和这两个“九头蛇”道别之后，便转身去找自己的领导小赵了。

小赵那边，任务完成之后，总算可以摆脱了九婴和相柳，正和姥爷一起，待在魔都警察局的办公室里，一边翻看这些天的调查结果，一边和姥爷小声的商量着什么。

“九头蛇在国内始终都没活跃过，”小赵一边翻资料，一边微微拧着眉随口说道：“警方这边抓到了武器走私线之后，已经很难再往下推进了。”

甚至于，这种走私军火的生意，背后不可能没有其他国家的支持，把国内的犯罪分子抓出来，还只是一个开始，但是，后面却涉及到其他国家的犯罪分子，一旦对方的态度暧昧不明，那么，这些调查，就必然会停滞不前了。

姥爷也微微蹙着眉点了点头，“没错，其实对九头蛇的调查，也已经陷入了僵局。国内能够挖掘的信息就这么多，但是，咱们又不能随随便便的朝美国伸手，神盾局那边的态度虽然表面上看是暧昧不明，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肯定是完全拒绝其他国家的人介入调查九头蛇的相关事情的。”

“毕竟是宿敌么，”小赵有些苦笑，叹了口气无奈道：“王叔，你也听说过吧，神盾局之前差点被九头蛇渗透成筛子，这种深仇大恨，要我是神盾局的人，肯定也会死抓着九头蛇不放了。”

姥爷理解的点了点头。

而就在姥爷为了调查工作留在魔都的时候，平时住在帝都自家的四合院里，但是白天却经常过来和姥爷一起吃饭的姥姥，这会儿正坐在电脑桌前，一边用左手有一搭没一搭的伸手摸一个姥爷给她烤的小点心送到嘴里，一边用右手握着鼠标，不停的刷新晋江论坛贴别板块的网页。

“论坛又抽了。”姥姥随口念叨了一句。

不过正巧，随着论坛的网页恢复，姥姥才点进去自己刚刚凑热闹的那个帖子，便看到，顶着“美食鉴赏家”这一马甲的饕餮正在帖子里不停的艾特自己。

“来了来了，刚刚论坛抽了。”姥姥飞快的回复道。

下面有人跟帖道：“我这边网站没抽啊！”

随后几层的帖子也刷得飞起。

“大概是地域抽吧，晋江不是一直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