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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第2/2页)
手掌大小,混在梅干菜之中的肥rou已全数被烤出油来了,这使得酥饼愈发油润酥脆。沈已墨吃完一个,又塞了一个到季琢口中,季琢也不推拒,面无表情地吃了起来。还未待季琢吃完,沈已墨又用脸颊蹭了蹭季琢的上臂,季琢以为他又要戏弄自己,下一刻,却听得沈已墨可惜地道:“这云锦锻着实是不错,之前应当向朱悬多要几匹才是。”季琢闻言,不知该做如何反应,索性一言不发。俩人且走且吃,约莫半刻后,转到了一处书画摊子,夜市中摊子之间几乎无丁点间隔,这书画摊子却古怪得很,两边的间隔竟足够俩个成年男子并肩而行。书画摊摊主是一个瞧起来乐呵呵的青年,青年见来了客人,热情地招呼道:“两位客人,我这字画虽然不是这黎州顶好的,但用来作装饰却是极好的,而且有好几个回头客道挂了我的画能转运。”沈已墨一见这青年便思及了花妖,花妖也曾在集市处贩卖字画为生,但俩人形貌却决然不同,花妖骨子里尽是恹恹之气,但这青年却充满了活气。沈已墨取了张锦帕,细细地擦了擦沾了油气的手,才去看青年的字画。这青年的字画尚算不错,他指着其中一幅道:“这副如何卖的?”他话音堪堪落地,却有一人走到他身侧劝道:“你可莫要买他的画,他的画脏得很。”沈已墨扫了眼来人,笑道:“我看这画不错,你为何要说这画脏得很?”来人压低声音道:“这周锦书的画买不得,他每次得了银两便去那最下等的妓楼,瞧人做那档子事,还画劳什子的春宫图。”春宫图?沈已墨眼睛一亮,方要开口,却听得那周锦书无奈地道:“刘阿伯,你今日已搅黄了我三次生意,再这般折腾,我明日下锅的米都买不起了,可否放过我一回?”刘阿伯横眉竖目地道:“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难不成没画过春宫图?”周锦书好言好语地道:“我之前为了糊口确实画过,但如今已不画了,我与你解释过数遍了,你为何不信我?”刘阿伯生性保守,春宫图于他而言实乃这天下最为污秽之物,画春宫图的周锦书他自是看不过眼,因而一得空了,便要来妨碍其营生。一听周锦书这番辩驳,刘阿伯理直气壮地道:“你既画过春宫图,你的手便是脏的,你再画甚么梅兰竹菊,不是平白玷污了四君子的高洁么?”说罢,他又对沈已墨语重心长地道:“你若是喜欢字画,去别处买罢。”沈已墨却不理会刘阿伯,反是冲周锦书笑道:“我对春宫图颇有兴趣,周先生若是还有未卖完的,便卖予我罢。”三人说话间,周围已围了瞧热闹的观客,这些观客原本或窃窃私语,或幸灾乐祸,但一听沈已墨要买/春宫图,便全数齐刷刷地往沈已墨看了过去。这样一个俊秀的公子大庭广众之下,直言要买/春宫图,实在是有伤风化!第49章番外五·沈已墨&季琢沈已墨与季琢别过朱府众人,去黎州别处游玩,途中,游山时,下起了雨来,这雨铺天盖地而来,不过须臾便将俩人全数浇透了。沈已墨受了凉,不住地打着喷嚏,连双目都微红了,还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如同受了惊的白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