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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第1/2页)
在季琢面上,柔声道:“很疼么?你是修仙之人,不会因此丧命,忍过这阵便好,待我击退群狼,便为你逼毒。”沈已墨的手骨骼分明,白皙纤长,被阳光打着,近似透明,只青色的血管分外扎眼。这手于季琢而言,分外诱人,他盯着皮肤下的血管,耳中仿佛能听见血液在其中流淌的声响,他舔了下干燥的唇瓣,利齿向其中一条血管压去。沈已墨不言不语不动,只拿一双含着些朦胧的水汽瞧住季琢。季琢的利齿分明已贴在血管上了,竟不再动作,俩人僵持半晌,末了,他却是从利齿中伸出鲜红的舌头在沈已墨的手背舔舐了一下。季琢的舌头炽热,烫得沈已墨的心脏登时收紧,甚至不合时宜地生了些柔情。沈已墨缓了口气,垂目撕去自己的衣袖,将季琢肩膀以及小腿的伤处包扎妥当了。季琢乖顺地任由沈已墨包扎,同时瞳孔的金黄色渐渐褪了去。沈已墨站起身来,唤了声“季琢”,便朝着狼群走了过去。他步法极快,须臾间,已停在了头狼跟前,手指一动,唤出一支洞箫来,直劈头狼头颅。头狼本在舔舐符纸,这时,急急地向后一跃躲过沈已墨的攻击。沈已墨勾唇一笑,飞到那装着美人皮的木箱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包括头狼在内的二十一头狼道:“这人皮断然不能让予尔等,尔等若不就此撤退······”他抚摸着洞箫碧绿光滑的表面,续道:“不然,我便将尔等一一杀了。狼皮做袄,狼rou充饥,真真美哉!”头狼仰视着沈已墨道:“吾等因美貌被老戚所害,老戚将皮囊藏在这箱子中,骨rou则随意丢弃在荒野,狼群食了吾等的rou后,吾等的魂魄便托生在了狼群上,吾等现下不过是想要回自己的皮囊,有何不可?”这头狼竟能口吐人声,沈已墨心下一惊,面上不露半点,摇首道:“并无不可,只这人皮怨气太盛,尔等若是得了,须得每月杀一人食之,方可维持神志,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辜之人受害。”“他人无辜,吾等便不无辜么?”头狼呜咽着,双目落下泪来,控诉道,“吾等不过是在客栈打尖,却不幸被那该死的老戚盯上,老戚将吾等迷昏后,拖到一处密室,先堵住口,再以足有七寸长的钉子穿过吾等四肢钉死在案上,你可知吾等转醒时,是如何地绝望?挣扎不能,求死亦不能,只能任凭那恶人剥下皮囊······”它说着,垂下首去,连油光发亮的毛皮都似乎黯淡了下去,像是一根根地都被绝望浸透了。旁的狼哀嚎起来,一声声地堵在沈已墨心头。何其无辜!但不能不除!沈已墨洞箫一动,方要结果头狼的性命,却有一道银光直冲他的面门。他被狼群团团围住,躲闪不及,眼见银光已逼到咫尺。突地,却有一人一剑逼退银光,护在他身前。那人一身血衣,肩膀、小腿扎着柳黄色的缎子,小臂生了条极长的口子,不住地往下淌血,正是季琢。季琢手执“倦云”,直直地指着袭击沈已墨之人,微微侧首对沈已墨道:“你护住这一箱子人皮。”沈已墨心知小臂上的口子是季琢自己砍的,应是为了逼毒,只这口子这样深,就算逼出了一些狼毒,若是流尽了鲜血,也不过是具尸体罢了。沈已墨伸手又撕去一截袖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