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H) (第1/3页)
急不可耐的roubang几乎是打在照慈的脸颊上。 完全充血的阳物显出和主人不匹配的狰狞,虬筋纠结,遒劲挺立。仿佛有什么活物寄生在皮肤下,正因为血脉的扩张而勃勃跳动。 微微翕张的铃口处已经一片湿润,溢出些许前精。 她又笑他,意味不明,又太过直白。 她以前也总是笑他太过敏感,不够持久,往往她还没射出一回,他已经射了两次。 她说,好在你是被cao的那个,不然,小娘子还不得夜夜偷人去。 每每听见她说这浑话,崔慈就会捏开她的嘴,把那被人瞧不起的性器塞进去堵住。于是照慈只好含住小琉璃郎,用被填满的口腔模糊不清地说上颇多好话,才哄得琉璃郎放过则个。 照慈眼下学聪明了。并不去挑衅琉璃郎的尊严。 可能挑衅才是他此刻想要的。 窗外的人还没走。 可他的呼吸声已经沉重到要刺破那层窗户纸。 她对着那阳具呵气,装疯扮傻地用气音说着:“许久未见呀,想不想表姐?还是这么可爱呢…告诉表姐,有没有不嫌弃我们小琉璃郎速度的女郎呀…啧,没有吗?真是可怜呀…” 絮絮叨叨。 总是废话连篇。 崔慈几乎想呵斥她,可又怕被外头的人听见猫腻,只好用同样的气音命令:“快点。”这话这样出口就没了气势,倒像是在求她。 照慈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转,眉间那点美人痣早就一片模糊,印在他的肚腹上,又或者被溅起的水珠化开。只有真正属于她的眼角红痣还那么显眼,伴随着她起落的动作一起划出痕迹,缠绕进他的胸腔里。 “嘘。” “就是因为观音奴老说快,你才会那么快。” 太阳xue和roubang一起鼓动起来。 前者是因为怒气,后者是因为情欲。 反正惹火的都是她。 她终于愿意屈尊俯首,舔过那跳动的筋,吮吸那鼓胀的皮。 慢慢地舔,慢慢地吸,慢慢地捧着幼时期待的蜜糖,一点一点塞进嘴里。 崔慈的冠首格外的大,或许因为总是茫然地挺立在那里,唯有前后xue被刺激到位的时候才作为附属品一样得到恩赐,是以如今还是那般粉嫩。 没有皮肤包裹的地方显现出别样的肌理,她慢条斯理地舔过每一处楞面,探出舌尖,朝铃口里微微深入。 再是干净的人此处亦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腥臊气息,在四周的檀香里,格格不入,又好像理应如此。 她在guitou处流连太久,好不容易才行进到下方的沟壑,似是要为他清理,专心致志地舔弄着柱体和guitou的连接处。 难得的温柔在此时显出一股折磨人的意味。崔慈伸手,捞起她脖颈后的长发,将那捧黑发一圈一圈地绕在自己手掌上,而后摁住她的头,示意她赶紧进入正题。 被人扯住头发的照慈并不恼怒,仍按照自己的节奏行进,侧首去啃咬、舔按他的青筋。硕大的茎身被照顾到了角角落落,可却始终没有被全然纳入温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