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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墙下吐yin词(异物入xue/dirty talk/群jianian/上环) (第1/3页)
行至一处宫苑,赵瑾叶在门口禁军的轻蔑而垂涎的目光中走了进去。 进得院中,便见一矮架立于门边,赵瑾叶脱下一身官服,散落一头长发,将一身服饰放于架上。 他实在很瘦,像一杆被吸干养分的病竹,从背面看去,肤色苍白,脊骨突出,瘦削的脊背上遍布伤痕,最夺目的是左肩胛骨上那个深红的烙印,清晰的印着一个“yin”字。 他趴下身子向殿内爬去,翘起肥臀,压低腰身,是个极为yin贱的姿态。 胸前两粒rutou有葡萄般大小,上着环,紫红发黑,像是哺乳过的妇人,却与生育的神圣相差甚远,不过是经了千百次玩弄的糜烂艳熟罢了。 只是这般向前爬着,下贱的yin根就已经半硬,阴蒂、囊袋上的银环被yin水染得亮晶晶的。 是,他有个女xue。 分明无论怎么看都是个男人,身下却有两个性器挨挤摩擦,互相引诱着发情。 每个人的出生都伴随着喜悦与期待,只有他,该是多么罪孽深重,才会被女娲下了最恶毒的诅咒——yin荡。 爬进屋内,赵瑾叶看见一双纹金墨靴,他眼睫颤了颤。 “陛下,奴婢发sao了。” 承天帝低头看着那狗奴的脸,很清冷干净的一张脸,他见到的第一眼就想揉碎了踩在脚下,让他痛苦、哭号、犯贱,让静如谪仙的如玉公子堕入泥潭。 他扬起手中的软鞭,极响的甩了一下。 “啪”的声响在赵瑾叶耳边炸开,他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身下的xue却先做出了反应,大股的水液涌出,他的逼比他更明白那疼痛能让他爽到什么地步。 “进了这个院子,还敢自称奴婢,怎么?不过一只贱狗,人皮穿上就脱不下来了?”承天帝冷笑着踩上赵瑾叶的jiba,在地上极用力地碾了一下,“来得还这般迟,是要主子等你这只狗吗?” 那根东西早被玩烂了,此刻被压扁在鞋底与地面之间,赵瑾叶只觉好像一瞬间阳根的血管中胀满虫蚁,瘙痒无比,又被剧痛挤扁碾碎,稍稍缓解了痒意,带来舒畅的爽。 他从喉间挤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呜咽,却打开双腿,将手背在身后,习惯性地臣服于疼痛。 “哈……贱狗知错,求主人责罚” 承天帝今晨被人戏弄、顶撞,此刻心中郁结,听到赵瑾叶这么说,抬手扯住他的头发往旁边扯。 头皮上的剧痛还是次要,银环和皮肤被地面摩擦,更增添了赵瑾叶的难耐。 每时每刻,只要触碰到敏感处的皮肤,这具下贱的身体便立马不知廉耻的吐出水液,乞求cao弄。 承天帝将他扔在一篮鸡蛋前,赵瑾叶抬眼,见那一篮子鸡蛋个个饱满,光滑可爱。 不消说,鸡蛋出现在这间屋子里只有一种可能。 他熟练地打开腿,没有靠着任何东西,反正高高在上的主人就是想看他yin叫翻滚,摔落在地。 而他,也本该这样。 他一手扒开光洁如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