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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求偶最要紧是把老婆伺候舒服!(尾交) (第1/2页)
白蛇被窗边的鸟叫吵醒。 身体里的热流日益蓬发,好似什么东西马上要喷薄而出。他烦躁不堪,半眯着眼睛往旁边靠。 白蛇缠上女人的身体,不停摩擦以缓解热意。 沈芜念身上散发出好闻的香味,睡着的她面上没有那么多害怕的表情,看上去格外安宁。 白蛇定睛看了她一会,凑上去贴了贴她的嘴唇。 我的,老婆。 好喜欢。 蛇信不停戳弄她的唇缝,沈芜念咂咂嘴,眉头微皱。 白蛇贪婪的汲取着人类的体温,这是他过去几十年在山上不曾感受过的温热。欲望在脑内叫嚣,叫他在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最好盖在显眼的地方,让所有的同类都知道她是我的母蛇…… 想到她昨晚明显抗拒的反应,白蛇化出人形,将沈芜念搂入怀中。 下腹某处鳞片被顶开,露出半个生殖器,紫红色的rou具散发着热气,上面还有白色的角质rou刺,彰显十足的存在感。 白蛇有些沮丧,轻咬了沈芜念的耳朵。自己的生殖器好像和人类的不太一样,以前山上会有人类躲在树后草丛里交合,他偷偷撞见过。 她会觉得我丑吗,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白蛇思索再三,伸出尾尖,向沈芜念的腿缝幽处探去。 右腿被什么条状物制住,沈芜念皱皱眉,不舒服的挠了一把。 梦里有个模糊的影子不停地追她,她拼命的跑,还是被那影子扑倒了。 她瞪大眼睛,面前是蛇的血盆大口。 沈芜念猛地睁开眼。 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肌。 “老婆,你醒了。” 沈芜念抬头,一个陌生的漂亮男人面色绯红的看着她。自己的手还搭在他的胸肌上,小小的rutou被她搓得绯红一片。 OMG,这……这,我和人酒后乱性了?还是一个呃,自来熟的白化病人? 沈芜念顿感惊恐,身体有些酸痛,但和预想的那种又有些不同。 难道昨晚是我骑他? 长得倒挺漂亮的,有种雌雄莫辨的美,也难怪自己会兽性大发。 手里的胸肌软软的还挺好搓,她没忍住又捏了两把。 这时她意识到被子里好像有什么异物,弄得她下身热热的,又痒又麻。她掀开被子一看,差点晕过去。 记忆如潮水般回笼,她想起昨晚的经历,身体猛地僵硬起来。 原来真不是吃菌中毒后的幻觉! “你怎么回来了。”沈芜念欲哭无泪,脸色比吃了芥末还难看。 明明门窗都是关好的啊! “蛇、蛇大佬,呃……大早上的您这是在干什么?”她指了指被子里,面如死灰。 理智回归,她甚至碰都不敢碰蛇的身体。 “呜。”白蛇偏了偏头,似有些不好意思,红晕一直从他的面上飘到了耳尖,“这是晨间服务,老婆还喜欢吗?” 白蛇挺了挺胸。“老婆可以叫我白酉,”他语气欢快地说道:“你要是喜欢可以一直摸,老婆想摸哪都可以,我的身心都是老婆的!” “啊!这倒不用了,你、你能不能……先把尾巴拿出来……” 有事好商量不要把尾巴往奇怪的地方插啊! “为什么,这样不舒服吗?可是老婆你明明兴奋得流水了欸。” 白酉往被子里捞了一把,抬手示意她看,指尖湿漉漉的。他眨巴眨巴眼,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不懂沈芜念在矜持什么。 这、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沈芜念羞愤欲死,但手没有从原来的地方挪开。她不敢乱动,怕对方一个不满意就冲她咬上一口,万一他是条毒蛇自己不就小命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