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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太太,记得晚上来找我 (第2/3页)
,封劭寒蹲下来陪她聊天,伏低的身躯是只属于她的特权。 但是现在,她好像在他这里丧失了拥有特权的资格。 易绻吸了吸鼻子。 两人上一次不欢而散的时候,封劭寒开了条件。 她和他最后做一次,他们就两不相欠。 她以为他和她的交集应该到此为止,但是那晚她明确表示心里没有他,避孕套也恰好用完了,种种原因都没做成。 她从他眼里看到满腔愤恨戏谑和仇意,仿佛要将她撕碎,而不是zuoai。 所以,他们还是互相欠对方的。 她在瑞士捡了他一条命,他把她从一氧化碳窒息边缘救出来。 生死,感情,相同又不同的份量,导致他们根本不可能结束。 易绻独自出神了会,艰难地从沙发上起来,用行政酒廊的座机给怀晔秘书打电话。 她迫切需要一些外界的声音来帮她摆脱封劭寒。 秘书很快接了,告诉她怀晔正在开会,可能等下班了才有空。 易绻似乎在梦里都见到过这样的双重困境。 怀晔的陪伴和怀晔的钱,她永远只能选一个。 她焦虑地揉了揉头发。 “怀晔会来的,”她捂住听筒,转头对封劭寒说,“你可以先走了。” 语气生硬,底气不足。 封劭寒看着眼前的女人,笑了。 她没心没肺的时候一切正常,一旦她在乎什么,必然会显得矫揉造作。 “所以,你指望怀晔能给你钱,给你提供纸醉金迷的生活,还能随叫随到陪着你,给你提供情绪价值?” 封劭寒一针见血,神情不恭。 “你觉得这可能么。” ……… 易绻语塞,不争气地低下头。 封劭寒的真实人格一直很毒舌,但是她没想到他能直接扎在她心上。 “我有时间,我可以陪你。” 他根本没有走开一步,反而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吊儿郎当的,像是在胁迫她。 “你现在出事了知道给怀晔打电话,那为什么之前给我发消息?” “我那天把车撞坏了。”易绻徒劳解释,“我想……你比较懂这块。” “是因为我比较好使唤吧。” 封劭寒嗤了声,纠正她的说法。 “你觉得我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人,我活着就应该听你使唤。” “你对怀晔可真好。我印象里,你从来没碰过厨具。你还会给他做吃的。” 易绻一开始还觉得封劭寒在生气,是像以前那样单纯看不惯她娇纵脾气的意思。 可是听着听着,她似乎听出了nongnong的嫉妒……? 她用一种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