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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

徐浩然就那么上下打量了顾执好久，期间一直试图跟顾执搭话，却发现顾执跟没听见似的，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回应，好似沉迷于他手上的书本，没有一丝的反应，说多了自己也就无趣了，有些闷气地拉开门又出去了。

顾执倒是一脸茫然，很快有老师进来问顾执，“顾老师，刚才那个学生是你的学生吗？出去的时候走得特别急，你们是发生口角了？我看学生表情也不太好，怪吓人的。”

顾执表示自己也很懵逼啊，“不是我的学生，叫徐浩然，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的。”

那人是见过顾执的好脾气的，也丝毫不怀疑顾执的话，一边说一边叹气，“哎，现在的小孩儿真是任性脾气还大。说什么尊师重道啊，不打老师就不错了，顾老师你知道吗，我大学同学在学校里面任教，前天说是被打了，因为那个学生前不久高考，昨天出的成绩，不理想，居然几个学生一起揍了班主任，我的天，真是无法无天了。”

“高考失利？”顾执倒是恍惚了一下，没想到不知不觉高考成绩都出了。想想自己之前还说和家人一起过端午节，没能回去。后来把母亲和jiejie接到A市安顿，和季先生一家人一起也相处了不短的时间了，确实眼看着各个学校都进入暑假，‘有理想’这边语数外的补课班都已经在小半个月之前开课了，就是他这边还拖着，还在准备教材和授课内容等，估计下周一开始就要正式开课了。

“顾老师？顾老师在听吗？哎，要我说啊，赔钱又能怎么样呢，我那同学现在还躺在医院呢，我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顾执也跟着感慨了两句，“所以啊，有权有势的学生不能得罪，好在我们做培训班的，手底下也没有几十个学生和好多个学科要负责，行了，先做好自己手头的事吧，我还得备课。”

那人推了推眼镜，也没再多说什么。

顾执转念一想，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的高考过去也快十年了吧，真是一段遥远的岁月。再想想大学时代的自己，和如今的自己恰恰相反，如今自己韬光养晦，当年的自己意气风发，呵，说来也是嘲讽。

随着又甩了甩头，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

徐浩然坐在亲爹徐富安跟前，徐富安正好还在和叶然打情骂俏，看着儿子来了，就挥了挥手，叶然一向是极为懂事的，先和徐浩然打了个招呼，这才微微躬身，“徐总，那我就先走了。”

等叶然走出了徐富安的办公室，徐富安这才抱腆着肚子走到儿子跟前，“浩然啊，怎么想起到爸爸公司了？今天不上课？”

“我现在是暑假，你又忘了？”

徐富安抓了抓脑袋，“哈哈哈，是是是，我记起来了，你都暑假了，不然爸爸给你钱，你出去旅游一趟？”

徐富安翻了个白眼，“这么热我不想去。爸，那个叶然都跟你这么久了，你不腻？”

被儿子说这种事情，徐富安老脸有些挂不住，坐在徐浩然身旁，“也就是个乐子，放心。”

“之前你不是问我总觉得叶然像谁，不就是像那个顾老师嘛，我今天去那个‘有理想’培训学校看顾老师了，还不就是那样。”

听见顾执的名字，徐富安多少还是有点兴趣的。毕竟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虽说自己现在还有叶然这个乐子，但是总归对顾执还是有那么点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