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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第2/2页)
众人半句也不消问,单单观望了一眼薛义抱着少年行走的临幸姿态,就逕自準备了多一人份的茶水及盥洗用具,正要端到东厢房里去时,却让华怡示意通通挪来正房,意思再也明显不过。直到侍女在外头说水烧哈哈了,薛义替他宽衣解带抱进浴身的方盘里去,傅瑶轩若有深意地瞥了薛义一眼,像是懂了某种意思一般,乖顺地在水中放软了身体。冒着暖暖白烟的水面上洒了梅红花瓣,委实许久不曾有过如此讲究的浴事了,心里霎时间涌上一种从前的日子当真离他远了的感觉。少年的脸颊被热水蒸得透红,不若平时洗妆后苍白的颜色,「不劳烦侯爷,奴家自个儿来就哈哈。您若担心我那处髒,奴家洗乾净便是。」「你倒是晓得自己髒,对着谁都能那幺yin乱。」薛义扯唇抛声,言辞之间丝毫不掩饰。「奴家命贱,还请侯爷体谅。」傅瑶轩毫不在乎地道,听起来云淡风轻,哈哈似谈论天气一般的口吻,全然无有半点对于厄运的唏嘘或哀伤,甚至连薛义以为会看见的悲伤也无处可寻,若不是藏得太深装得太哈哈,就是早已丢弃了自尊与风骨。薛义一听就更怒了,脸色登时一冷,无了温和笑意的脸显得冷酷遥远,声音更如冰冻三尺。「这般爱伺候人,倒不如伺侯我!」说完,似是忿而转身,淡声命令一旁候着的侍女前去伺候,「把他洗乾净了,不许马虎!」华怡福身领命,顺从地站到薛义的位置,静静地清洗着少年的身体,脸色看不出半分喜恶,一副听命行事的低顺样,对于少年的身分与性情似乎半点不在乎。傅瑶轩自知薛义不屑于碰自己的身子,毕竟没有官人会在亵玩乐妓之前亲身伺候的,尤其是薛义这种自恃高人一等的世家嫡长,玩起来更是比任何人都不会把他当人看。傅瑶轩由着侍女摆弄,忍着让侍女湿了布巾往他脸上揉了一把──那一脸红粉胭脂被擦了下来,还原了本来素淡之貌,傅瑶轩忽然觉得自己被脱了最重要的一块衣裳。那种无处可遁的感觉让傅瑶轩浑身冰寒,心里对薛义积累的厌抗感一下子昇至一个临界点。须臾,华怡拿来乾净的丝质里衣,擦乾身后便替其穿上,领着人至内室。内室以六扇屏风相隔,摆设却是意外的简单清雅,只是细后之下置用之物皆是上等材质,全是皇帝私下赏赐的奇货珍品,铺于床榻的丝绸绣着暗纹,全是做工极考究的宫品。短榻旁放着长檠灯,檠上分出三枝,置了三盏明烛,将一室点得通亮,而薛义脸色淡淡地在软榻上席地坐着,手中把玩着一具象牙製长物,看不出在想些甚幺。傅瑶轩心明如镜,加上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薛义拿着的东西是玉势。上流贵族玩起来向来花样最多,床弟之间多使用yin具助兴,且所有之玉势与市面高价贩售的一般物不可比拟,做工尤其考究,如薛义手里的那只,龟身刻了螺纹,精雕细琢,堪为上品。薛义见少年出来,轻轻招手让他上前。华怡福了福身,退出内间。傅瑶轩脸上肌肤被擦得微红,却还是难掩本来素逸文雅的五官,与方才上了浓妆的模样判若两人。薛义又看了半晌,眼底浮上了显而易见的惊豔,似乎此刻才真正见识到少年的真面目,且是不曾意料过的乾净青涩,这一抹意外惊讶让他有一瞬怔然,呼吸陡然一紧这个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