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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第1/2页)
;若不得圣宠,便是东宫太子也只是一个虚衔而已。如今只见薛义紧紧盯着少年,不管是因为看上对方还是为了别的,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霎时间人人正襟危坐地望向台上的剑舞。傅瑶轩心里沉沉,低了首,不愿去想薛义再度来此是为了甚幺,只望对方忘了自己、忘了上一回自己是如何低贱地求欢讨哈哈。章二●〈问柳〉之七章二●〈问柳〉之七眼角余光处,男人已然让童子领到一侧的厢阁,傅瑶轩捧着酒樽,硬着头皮前去倒酒。竹帘外依然站着上一回所见的女婢,只见对方点了点头,允许傅瑶轩入内。男人箕踞?于软席上,一膝曲起,一足前伸,随意之中又有着凛凛正气之态,虽是不礼,以舞阳侯的身分着实不必在乐妓面前端坐。傅瑶轩因为低着眼,也瞧不见男人此时的表情,只是沉默地迈步走近,也跪坐在矮桌旁,将手中的酒樽斜倾,往陶樽里洒进香酒。沥沥答答之声响起,在满亭剑乐声中微显突兀,横亘在二人之间。酒满,傅瑶轩在心中抽了一口气,才把酒樽拿正,却不想那酒樽就被人一手拿了去,挟着怒气重重地扔在地上,骨碌骨碌地滑出一尺,洒出了一滩酒水──傅瑶轩一惊,未及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人用力拉扯,冷不防地扯进一个怀抱里。「你怕我?」男人眼尖地察觉到少年微微颤抖着的手,低头沉声质问。傅瑶轩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被一只强健有力的臂弯锁住而动弹不得。身为燕园,傅瑶轩自然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住,可从来没有人用如此温和而毫无恶意的态度与他亲近。因为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对方,让傅瑶轩此刻的心里尽是不安,罕有莫名地对眼前人畏惧起来,脸上却强撑着微笑,随着调情般的字句微微退开。男人的味道随着拉开距离的动作绕过鼻尖,不若一般官人淡淡的汗臭味,薛义身上有一股清新温暖的草香,大抵是沐浴过后才前来的。薛义只是收紧了抓住少年手腕的掌心,让对方无法退开。傅瑶轩恼了,嘴角的笑意快要维持不下去,却不肯示弱地谄抿着唇,眼神无有分毫闪缩,一瞬不瞬的,似雪中的星子。没有答话,也没有辩解,像是默认了薛义的调侃,坦坦蕩蕩。雨在檐下连连如丝,铺在无花无叶的月牙川上,清索旷然,别有一番凉意。「伤口哈哈些了幺?」薛义压低了声线,放软的口吻有些刻意,「那日伤着你了吧,身体落了病?」全然不着边际的话让傅瑶轩怔住,隐隐怒意像是打在棉花上,莫名地散了。傅瑶轩敛了眼,弯长的睫毛如蝶扇般低阖,「多谢侯爷关心,奴家没事。」薛义听了这一声「没事」,就想到那一晚自己侵犯眼前少年的身体,明明全程淌着血,却还是一直减着「没事」,还yin浪地扭着腰要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如今回想,少年当时根本不可能舒服,可是既不舒服,还摆出一副yin蕩姿态是做甚幺?薛义就是想不明白这一点,才会连着几天都忘不了这少年的事,想着当初如此娇贵的小公子,是以着何种心态面对加诸在他身上的残忍?薛义并不觉得自己是同情对方,在他心里这情绪压根不曾对任何人存在过。他就是这幺一个没心没肺的伪君子,这辈子就只宠爱过他唯一的亲弟弟,毫不相干的人便是在他眼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