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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第1/2页)
那如雕如刻的轮廓,似乎也柔和了一些。只是,他看似在沉吟,两眼是在看我,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官人。”我抬着脖子,喉头微动,轻唤他一声。徐长风好似一清醒,将我放开。我见他转过身去,心下莫名地一急,竟斗胆攥住了他的衣袂。徐长风顿住,我亦怔怔地看着他,只觉手里的袖子烫手的很,却不晓得该放手、还是不放。他回眸看了看我,说:“我去把烛火灭了。”我缓缓抽回了手,面上guntang不已。紧接着,那火光就灭了个干净,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暗中,徐长风便靠了过来。大抵是看不清来人了,我四肢不再那么僵硬,那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时,胸口却是缩了一缩,真教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慢慢地躺下来,那压在身上的重量渐渐沉了,和昨夜相比,鼻间萦绕着的是另一个男人的气息。我迫自己莫胡思乱想,闭着眼任之摆布,亵衣绸裤一件件扔褪床下,热息拂来,双手碰到胯下时,“啊……”我身子一颤,夹了夹腿,不小心呻吟出声。徐长风止住了动作,我轻轻喘息时,就听到他说了一句:“转过身去。”我怔了片刻,抿抿唇,沉默地把身子翻转,背对着他趴下来。夜晚,说是漫长,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若说短,时时刻刻却又是无尽折磨。这几日来,徐长风天天都会归府,也未再扔我一人自己到书房去,却也好似掐准了时辰一样,揽着我到床上,灯一熄,便慢慢解开我衣服的系结。我也渐渐摸清他的路数,想来,他也是在执行丈夫的义务,每次不必他说,就乖乖翻过身子。任是如此,每回欢好,我都觉身骨子被折腾得透彻,经人事后,我已是看清,男人在床笫之间,多半凶狠,徐长风亦是如此,弄起我来,也是不留情面。纵是夜夜只做一次,我后来也要歇上半日。而白日里见到他,徐长风对我也像是礼多于亲,也不过偶尔说上一两句话。三日后,我去拜见了虞氏。炉冒着袅袅青烟,虞氏身着朴素灰裾,正跪在蒲团上,手握佛珠闭目念着经文。我进去后也静静屈身跪着,直到一炷香后,虞氏睁开眼,下人扶着她起来。“你也起罢。”虞氏说道。我说了一身谢,起后便站着。她若没说赐座,我自然是不能坐的。下人奉茶,虞氏接了过来,看了我一眼道:“看来,还是我徐府的水养人,小阵子没见,人看着也比之前水灵了些。”我唯有应和:“娘亲说的是。”今日,虞氏对我,和上回咄咄逼人的样子比起来,还算是和颜悦色。她与我闲谈两句,然后便开门见山说:“长风这几天,都宿在你那一头,是罢?”“是。”虞氏脸色缓了缓,却仍是不甚满意的样子,只瞥了瞥我道:“你的潮期,可是晚了?”闻言,我脸上一热。按理,尻的潮期为四十五日一回,可又听说每个人长短不一,短的有一月一次,长的也听说数月来一回的。我经过两回,知道潮期的厉害,那时候人几乎是不清醒的,只盼着同男人交合,如荡货也似。尻嫁人之后,若是多夫,潮期时就看轮到哪个夫婿,那几日就仰着他过了,可也有一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户,尻妻来潮时,夫君几人同侍,极是荒唐。“过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