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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 (第1/2页)
绯红,浑身抖得厉害,连牙关都咯咯作响。乌桑吃了一惊,伸手摸上朱离额头,温度高的吓人,他又拿下巴试了试,还是一样guntang,看来朱离什么“染了风寒,不要紧”的话完全做不得数!朱离这情形耽误不得,朱离一手搂着朱离,一手在他肩头晃了两晃:“喂,存之?”若非不得已,他对朱离正如他所说,不敢有冒犯之心。不敢。朱离在他臂弯里哼了两声,迷糊地睁不开眼睛。乌桑叹了一口气,将人抱上马背,策马急奔,不过一盏茶功夫已到了洛城城墙之外,他放开马儿,将朱离背在背上,运起轻功攀上城墙,躲过城墙上巡逻的哨兵,溜进了内城。夜半三更,人生地不熟,乌桑只得先就近找家客栈安置下来,令人端来火盆供朱离取暖,这才又逼着不情不愿的小二去请大夫。小二纵使不愿意这大半夜地跑腿,但看着乌桑手里明晃晃的剑刃,也只得咬牙钻进了夜色里。火盆烧的屋内温暖如春,朱离却还裹着被子瑟瑟抖着。乌桑坐在朱离床边,手心一遍一遍在朱离额上摩挲着。生计所迫,乌桑精擅处理外伤,但像朱离这样烧的人都糊涂了,他着急之下竟然手足无措,无从照料。还是掌柜的听了小二抱怨跑上来看了一眼,赶紧叫人端来了一盆冷水,冲着乌桑指挥:“烧成这样,快绞个布巾敷他的额头,这可是能烧傻的!”乌桑这才拙手笨脚往朱离额头上敷了一块布巾。不知是小二脚程快还是大夫住的近,只一会儿的功夫,大夫已经请来了,看诊请脉,这大夫可能是没睡醒,只见他一径闭着眼睛,神色沉着地摸着朱离的手腕不放,急地乌桑心里一层怒气,好不容易才能忍住。乌桑不耐烦大夫掉书袋,只冷着脸逼着人开了方子了事,抓药的事还交给那个小二,那人出门时脸上阴郁的能滴出水来,但是性命要紧,只能去抓药,还要守着火炉熬药。乌桑则绞了布巾敷着朱离的额头,按照大夫交代,朱离烧的实在厉害,要降温光敷额头不够,还要拿沾了冷水的布巾擦拭胸口腋下和脚心等位置。乌桑手里拿着滴水的布巾,在朱离床边踟蹰徘徊了许久。北方秋风劲厉,朱离原本细腻白嫩的脸颊被风吹的皲裂,一层干皮在烧的通红的脸上挂着,嘴角更是长了一颗黄豆大的水泡,他这模样实在憔悴可怜,不复往日的俊逸温润,可是乌桑这样仔细看着,却还是……他不敢,却忍不住会想。乌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解开了朱离的衣领,冰凉的布巾挨着胸膛时,朱离下意识地颤了一下,乌桑忙抬起眼皮去看,朱离呼吸沉沉,人还没醒。他这才放下心来,用冷水布巾细细擦过了朱离的胸口后,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手心,才握着朱离的手腕拉起了朱离的胳膊。秋风钻不透衣衫,朱离身上还是浅麦色,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劲道,一层薄薄的肌rou附在胸膛上,朱离的背美而劲,他的胸膛是和背脊相衬的那种美。乌桑揉了揉鼻子,北方的秋天太干燥了,他赶了很久的路,吹了很久的风,见到了朱离,还剥开了朱离的上衣,可能要流鼻血了。乌桑从前捏过朱离手腕,在逞州柳府门前,他和朱离陷入困境,那时彼此握着手腕,是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