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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的内室,望眼欲穿,咫尺天崖,他不敢靠近。「喝了药,刚睡下。」「他……还好吗」「陛下,给夏先生一点时间吧,他现在逼不得。」「我知道。」安邦荣收回眼神望着眼前的人,「珠兰,你觉得我对他太无情了吗?」「陛下救珠兰於水火,陛下只是顺势而为。」「但我在他心里就是无情了……但我……」他转过身,「别说我来过……」作者有话说:☆、琴,曲,天下-20大夫开给我的药总让我睡,大夫说我在睡梦中不会痛也就不会挣扎,我的身体回复的才会快,所以只是调养几日,我身上的鞭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是这手……「你别急,会好的;这麽重的伤至少要放个三个月。」大夫每次检查了我的手之後就是这样一句话。我朝着大夫点头,我不是急,只是担心手就这样不好了,那我就真的是甚麽都没有了。「如果身体其他地方比较好了,趁着有阳光的时候去外头绕绕,老闷在屋里,对你也不好。」大夫不断的耳提面命。「好的。」我心不在焉的回答,我只想继续躲在被窝里,古桑的阳光是会骗人的,即使外头艳阳高照,还是会冻得让人直发抖,就像古桑的人一样,所有的温柔关心都是假的,把你骗去心之後,再让你冻得想死。「夏先生,听小老儿一句劝。」大夫看出我的敷衍,语气变得语重心长,「思虑过重郁结难消,恼怒悲痛都不利於你养伤。」我认真的看着大夫,「大夫,您行医多年,可有人只听几句劝就可以思虑全无、郁结全消、不恼不怒不悲不痛?」大夫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夏先生好好休息吧,小老儿过几日再来。」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的哑儿送着大夫出去,然後又回来站在我身边。「怎麽了?」我看着不说话的人。她见我问的话,突然又拿起她背袋内的纸笔,很快的写了几个字,我带你出去绕绕。我皱个眉头看着她,「我不想……你可以说话,为何还要用写的?」她很快的又写了一句话,我习惯了。她一看到我看到她的字,又马上翻回前一张纸,我带你出去绕绕。「我怕冷。」持续拒绝。她看了我一眼,转身拿了一个手炉放到我面前,然後又提了一件裘衣放到我面前,看着我傻楞楞的样子,她满意的写了几个字,你再不走,两条腿就要废了。我瞪着她,她也同样瞪着我,最後是我输了,我侧过身,多日来第一次让双腿踏地,披上了裘衣,在哑儿姑娘的帮助下站了起来,久没站了,腿真的都有些软了。「慢点走。」哑儿姑娘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不写字了?」我打趣的望着她。「我正扶着你,要我写字,是要我摔了你吗?」「再摔个不知天不知地的,好像也没啥不好。」听到我的话,哑儿姑娘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安静的将我扶到外头的院落。「好冷。」我拉了一下裘衣看着覆盖着白雪的庭院,「昨晚下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