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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 (第2/2页)
瞻一个人疯,再加上一个朱由检,如今这两人居然也都不管他,看着他被灌酒,范铉超觉得简直受了天大的委屈。钟钰见五爷不理会自己,只顾着喝酒吃食,偶尔看看多是看向那个年轻人那边。他见范铉超喝醉了酒,双颊泛红,目光迷离,带着一丝水汽,殷红的嘴角似笑非笑,说着些无甚底气的推拒的话,连他见了都心生怜爱,不由打趣道:“这位范公子正是风流无双,若是在我们长春苑里,恐怕我就连这头牌位置都保不住。”他本来只是一句玩笑,来这儿的哪个经不得玩笑的,却没想到朱由检“啪”地放下筷子,震得他浑身一抖。整个包间突然安静下来,朱由检脸色阴沉得可怕。白阳虽然聊得正在兴头上,也时时关注着朱由检的动静,也看向他。倪后瞻坐得近,自然也听到了那句话,面上也不好看。只有范铉超,基本上已经被灌得没意识了,哪里知道谁在说他。“含元心怀天下,腹有诗书,你们这些伺候人的也配和他比?”“……”众人皆不敢言语。若是在宫中有这样不知好歹的奴才,朱由检早就叫人叉出去庭杖,至于打完了奴才是个什么结果,就不归朱由检管了,反正是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他想到这儿,直接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睥睨道:“你是长春苑的头牌?”“……是,是……”钟钰吓得声音都颤了。“我看不过尔尔,就凭这样,也能在京城开得这么大?”朱由检一副风轻云淡的口吻,却让人听着更心惊胆战了。蓉官咽咽口水,推推倪后瞻,用眼神示意他“你快劝劝啊。”倪后瞻只装作没看到,却推开了蓉官,“含元是院试案首,你们这座小庙,可容不下他这位大神。”朱由检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率先走了出去,“长春苑,不知你们能长至今春几日。”春|夜里,凉风习习,范铉超从长春苑闹哄哄的楼里出来,冷风吹在脸上,顿时连呼吸畅快了。“呼——不喝了,真不能喝了——明儿头该疼了……”不,酒还没醒。倪后瞻和白阳也喝了许多,本想扶他一把的,结果差点被他带到沟里去,朱由检实在看不下去,揽着腰就给架起来了。侍卫刚要上前接过,朱由检摆摆手,示意他们退后。“分出人手来,将他们两个分别送回府去。”朱由检指指倪后瞻和白阳,吩咐侍卫说。朱由检正头疼今天他该住哪儿,偏偏范铉超还要硬凑上来,贴着他脖子喃喃道:“不……喝!不喝了……”温热的气息喷在冰凉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酥麻,直教人整颗心都酥化了,麻醉了。朱由检低头看他,明明和自己差不多高,还非要腻在脖颈处,一身白衣仿佛能透过月光,嘴角上扬,双眼半睁半闭,双颊比杏花更艳,眸子比水光潋滟。朱由检不由别开目光。“驾马车来。”范铉超和朱由检差不多大,朱由检一个人还真抱不动他,等侍卫将范铉超在马车里安顿好,朱由检这才坐上车,靠在范铉超旁边。马车摇摇晃晃,离开了新旧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