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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最後还是看不下去。梁殷梅手比著白硕旋那些糖葫芦,没好气的对著正在掏银两付钱的冯绪言说道:「再怎麽宠硕旋也该有个限度吧?」「那又怎麽样?反正他一定很久没有吃到了,瞧他笑得一脸开心!」完全不心疼的把银子交到卖糖葫芦的老板手里,冯绪言示意梁殷梅看看白硕旋的笑容。「这我当然知道!」对於白硕旋得忧郁及此刻的笑容,梁殷梅的感受其实是和冯绪言一样的。如果可以……就是会想无止尽得对他好。「可是毕竟我们的身分还是没办法……」虽然在徐府里下人们都有各自的自由及时间,但那就不代表人们所受的待遇就会人人平等。在徐府的下人里,还是会多少分一些阶级高低的。而像白硕旋这样既曾是奴隶又被人口贩子贩卖的,属於最低贱的阶级。这样的白硕旋若过得太好的话,最後势必会引来许多人的眼红。到最後的最後事情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想阻止都来不及。「那又如何?」冯绪言似乎是怕白硕旋会听见,他刻意压低声音道:「说来你可能不信,但我怀疑……少爷对硕旋有那麽一点兴趣。」「你说少……!」不小心说太大声,梁殷梅在察觉白硕旋注意到时赶紧掰了些怪怪的话来。「少爷的娘亲的表姊的母亲的meimei的女儿的儿子喜欢我!?呵呵……怎麽可能啊?绪言你还真爱说笑!」为了增加话语的真实性,梁殷梅还跟冯绪言装熟的搭上他的肩呢。「你可没听错!他啊真得很喜欢你呢,你可以考虑看看。」冯绪言的脑袋转啊转的突然佩服起了梁殷梅的脑子。为什麽可以在短短的时间里用另一种说法来替代「少主」两字?知道冯绪言在佩服自己,梁殷梅露出怎麽样我很厉害吧的骄傲神情。而面对那些五四三的八卦本来就没有多大兴趣的白硕旋又继续低下头去解决他那些糖葫芦。悄悄得松了口气,梁殷梅突然很庆幸白硕旋刚来徐府没多久,所以还未熟知徐府的人事物,不然刚刚那些话他只要稍微动动脑筋铁定就会知道她在说谁。「言归正传。」稍微平缓呼吸後,梁殷梅继续道:「你刚刚那些话到底有没有凭据?」「没有。」冯绪言十分爽朗的应道,但随後他又严肃了起来。「不过我可是从小跟少主一起长大的,少主就连对待少主夫人都没有流露过对硕旋那样的神态。」「什麽样的神态?」「我也不大会形容……总之……我就是觉得少主看硕旋时的眼神不太对劲。」「不太对劲?」梁殷梅不知为何突然感到胸口有些闷,她轻压著胸口乾笑道:「到底是你看硕旋不太对劲还是少主?」「梅儿,我是在说正经事。」「我也是很正经的在跟你谈这件事。」梁殷梅挑起眉来。她当然懂冯绪言的意思,只是她偶尔真的会想看看这冷冰冰的男人另外一些不同的表情。「竟然我们都在谈正经之事,那就该好好的探讨探讨少主对於硕旋的感觉。」似乎也很讶异徐风对白硕旋莫名其妙的关注,冯绪言脑中还深刻得记著当初在沉醉楼时徐风在见著白硕旋眼泪时那近乎抓狂得反应。基本上徐风是不打女人的,然而那天他却动手打了嫣然一巴掌。而渊源的根本竟只是白硕旋的眼泪!?这、这怎麽想都不太对劲。面对冯绪言的猜测,梁殷梅只是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