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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的表情。只是……这打击有这么严重吗？

气归气，欺负一下就好，过头就会变成无理取闹了。

见对方那可怜样，沈洁忍不住安抚了下一直低头沉默的某人：“其实也没那么差啦，至少我觉得痴汉受挺可爱的……”

沈毅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不赞同，痴汉哪里可爱了！整一个变态！

听到沈毅的哼声，柯以诚的头又垂低了几分。

沈毅：[嫌弃状]讨厌痴汉！陆萌萌一生黑！

柯以诚：膝盖好痛……QAQ

12、伤而后缓

看来是不能再提“痴汉受”这三个字眼，不然哥哥又会在无意中给柯以诚的膝盖射上那么几箭。

“哥哥有看过陆萌萌大大的作品吗？看了再下定论嘛。”沈洁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递到沈毅面前：“不谈人物，大大的文细节描写超棒的！”

沈毅只看过，没有看陆萌萌的其他作品，但是只一个“痴汉”属性就足以让他把陆萌萌的文都列入黑名单了！

见沈毅一脸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沈洁死命地安利道：“哥！你就看一眼！就看一眼嘛！真的写得超好的啊！”

沈毅不情不愿地接过手机，意思下地刷了一页：“文笔不怎么样，看不下去。”

“那叫朴实无华平易近人懂不懂！”沈洁愤愤地夺回手机：“文笔还是其次啦，我喜欢陆萌萌大大的作品，主要还是因为她写得太富有生活气息了，里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发生在我们身边一样。”

“随便一篇校园文都会有这种感受吧？”沈毅认为自己的meimei说得太夸张了。

“那不一样！”沈洁点开另一个文档界面，递给沈毅：“我特意去做了总结，发现陆萌萌大大里的大部分细节都有现实依据！我怀疑大大跟我们同校！！”

沈毅细细地翻着meimei整理的所谓“依据”，什么学校的篮球赛啦，某标志性建筑啦，校外的特色小吃啥的。在沈毅看来，沈洁只是在陆萌萌的文集里挑出眼熟的情节，东拼西凑成和自身周边的环境相同罢了，要是换个校区，相信也能拼凑出来，相符度绝对百分之八十以上。

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沈毅也不会当面反驳，看自家meimei兴致勃勃的样子，沈毅很理解她的心情：揪着这些似是而非的线索不放，不就是希望自己能离喜欢的大大近一些吗？只是那个陆萌萌实在不是什么好对象！

沈毅刚想开口，一抬头，看到坐在自己斜对面低着头不吭声的柯以诚，这才想起此次聚会是为了让柯以诚和自己meimei结识的，现在却变成他和meimei两人的讨论会了。

“以诚怎么看？”

“诶？”听到沈毅的声音，柯以诚如刚惊醒一般，全身都抖了一下：“啊、哦，我觉得这不太可能吧，毕竟太巧了……”

沈洁丢了个“你这叛徒”的眼神过去，可惜柯以诚依旧魂不守舍的，没有收到。

柯以诚一直心不在焉，沈毅他们聊了些什么都没有听清，一心沉浸在沈毅可能讨厌他的悲伤中。虽然是间接的，沈毅也不可能知道，但柯以诚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刺痛。

见柯以诚的神色不太好，聊天都没说什么话，沈洁只好提早结束此次面基。

“以诚学长脸色这么差，是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