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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对于安信而言,他和安信那些床伴们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其实他们都被拒绝于安信的心门之外,除了安信,谁都进不去。第八章槿惟已经没有办法用以往的相处模式来跟安信相处了。痊愈了的身体自然不需要绑石膏了,槿惟没有麻烦安信,而是自己坐了大巴去市里面拆掉的。一个月的病假还有半个多月才结束,这是槿惟打从出生起第一次这么希望去上学。现在在家里面,槿惟虽然还是照旧做家务做饭,安信也会按照以往那样跟槿惟一块儿吃饭,但是之后他们再没交集,槿惟甚至还养成了睡前锁房门的习惯。虽然每天都会因为渴血而痛苦万分,甚至不敢出门,但是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感觉渴血的症状似乎好了不少。安信曾经有在吃饭的时候曾经说过这件事情,但是槿惟没有理会。这样的自己很过分,很没礼貌,槿惟很清楚,可是他却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槿惟根本做不到装得一脸若无其事,他更加不能忍受安信对他没意思还吻自己,即便那个吻是为了喂食。到了最后没辙了的安信给了槿惟两个瓶子。一个装着白色药片的瓶子和一个装着暗红色药片的瓶子。白色药片是抑制剂,而暗红色药片是扔进水里就能化为血的血锭。从那一天起,书房成了槿惟的藏身地,一旦得了空,他就会在书房里躲上好几个小时。槿惟不去搭话,安信也不说话,尴尬的气氛令人难以忍受。在书房里,槿惟看着那些书,隐约间,槿惟感觉他知道了他喜欢的那个作者伯爵的身份了。写的东西几乎都是和吸血鬼相关,而且字里行间满是寂寞孤独的这位伯爵,槿惟以前就觉得似曾相识。在现在知道了安信的身份之后,联想一下安信每天都躲在他的书房里工作是在做些什么之后,槿惟心中大致就有了底了。不是似曾相识,而是近在眼前。饱尝过被人类背叛,周遭事物变化却独独他一人不曾变化,所以安信封闭了心门。安信曾在书里说过,他虽不愿,却不得做那孤独狂宴之中的主角,独享孤独而不知尽头。一个人长得连自己都记不得年月的孤独是怎样可怕,槿惟并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拒绝周遭一切地这么活下去一定很空虚。——出生没多久见谁都哭的孩子看到了我,他笑了。张开的双臂邀请着我去拥抱他,初次接触的新生命异常柔软美好,我放不开他。——这一瞬,我知道,我不可理喻地爱上了这个无条件接纳了我的孩子。槿惟并不知道安信说的这个孩子是谁,他怀疑或许这个「孩子」是他的父亲。要说有什么依据的话,那大概就是在父亲离世的时候,安信那表露于外的感情,那是卸下了心防的表现,但再怎么说这也仅仅是个猜测。明明槿惟和这个「孩子」从未有过接触,但是他却对这个「孩子」充满了羡慕和嫉妒。如果,他比那个「孩子」更早地认识安信……如果,安信没有遇到过那个「孩子」……那么是否现在安信就会分一丁点的感情给他呢?做着这种没有一点依据的假设,但是事情早就成了定局,安信注定不会喜欢槿惟,而槿惟注定只能悲哀地单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