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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第2/2页)
得贺锦欲罢不能。一方芦苇摇摆个不停,日落西山才肯罢休。贺锦披散的头发在汗湿的脊背以及肩头上来回荡漾,祝一东在贺锦看不到的地方笑得贼嘚瑟。这人归我了。13浮山屏锁门论剑,请了八家十四门。应邀前来的,除了关婆子,还有几个老前辈;其余的都是年轻一代携帖前来。待人齐了,郝陇当晚便设宴宴请。何芳宗辈分不够,没在邀请之列。倒是那几门年轻人自觉坐在偏偏的桌席,将主桌留给了几位老前辈。主桌上,屏锁门掌门人坐主座,次座是郝陇,然后依次是那几位白发苍苍的老前辈。坐在关婆子身边的老头眯着的眼中露出一丝混浊的眼珠子,皮笑rou不笑地道:“这一封请帖下去,活着应邀的,也就眼前这几个,真是越发寂寞了。”关婆子哼一声:“真瞎子,你自个当老不死便够,甭把我说一块去!”话音刚落,便见将仙便姗姗来迟。主席上忽然一片鸦雀无声,连带侧席几桌都闭上嘴。主席上那堆老东西堪堪坐满,每个人都伸长脖子像是盯着长腿的猪rou一般看戏,瞧他将仙往哪儿坐去。侧席才三桌,每桌都没坐满人。本有热心的小伙想招呼迟来的人就近坐下,可是场上的氛围静谧得太诡异,每个人都稳稳坐在椅子上,就是把嘴巴闭得死紧,他也就不好冲着这陌生人套近乎了。屏锁门掌门见自家老师傅郝陇不吭声,暗地里万分头疼。屏锁门设宴,将仙是年年请,次次不来,以至于山门里的人都没想着给他安排坐席。不过将仙连眼神都没给那些老东西,转头就大步离开。甄瞎子先叫出来:“诶诶诶!先甭走呀!”起身就去追。第一个追出去,其他的老东西都闻风而动,纷纷起身离席。最后留下屏锁门掌门人独坐主席一桌,扶额道:“开席罢!”那头将仙由宴席地一路踱步回去郝陇的院子,后头跟着一串老东西。郝陇走在最后头,前面是关婆子,最前头的是甄瞎子和一个老妖婆。老妖婆与甄瞎子不对付,每每甄瞎子与将仙说一句,老妖婆就挤兑一句,好不热闹。郝陇院子有石桌一张,配着石墩一对。将仙上前一脚踹烂一个石墩,然后坐在仅剩的石墩上,抬眼才给那群老不死一个不太正经的眼神。老不死们:“……”就在此时,被强制闭关思过的祝一东正在地室里,拿着一根小铁丝与铁锁奋战中。送饭的小童正是上回那个梳着双髻的小师侄,他提着篮子等得不耐烦,一边翻白眼一边催:“祝师叔、你好了没。要不,先用饭罢。”手累啊。祝一东轻斥他一声“甭吵”,满头是汗地奋力用铁丝去勾锁芯;埋头闷勾,一使劲,铁丝都断了。祝一东眼皮都抽搐,摔了断掉的铁丝,隔着铁栅栏与小童说:“阿六,平日师叔待你还是不错罢?”小童白眼继续翻得乐,埋汰道:“祝师叔每次喝醉酒就去师傅那儿告我状!”祝一东哽住,嘴角抽抽,道:“师叔那是真心待你好、懂不!去,给师叔弄几根韧一点的铁丝根儿来。”小童道:“多少根铁丝儿都没用、这笼牢和锁是师祖特意打造的,就是寻思哪一日把你关一关。”末了语重心长地学了郝陇的话:“说是给你长长记性呢。”祝一东脑门上青筋跳跳,破罐子破摔地往地上一躺,绝食!祝一东这头绝食,贺锦那头排排坐,正和唐历与俞聪吃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