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里帮弟弟射出来(骨科) (第1/3页)
夜里。 宫里为我庆生辰,家宴摆的很大。 几个兄弟姐妹都在一起,我是先到的。落座后,一眼就在来的人中看到了子斟。 他发丝高高束起,头冠上镶着胭脂红玉,一身琥珀色常服,嵌着羊脂玉的宽皮带更显得腰劲瘦,腰带上吊着的玉佩的坠穗随着夜里凉风摆动。 自那日被张严窥见jianian情,我便称病不上学堂,与子斟也许久未见了。 今日一看,不知是他这两个月发奋图强习武还是怎的,只觉得他身量又高了不少,身形也越发宽肩窄腰引人注目。 我看他,都必须仰着头了。 这令我有些气恼。 许是我同他关系的原因,当他看向我,我总觉得少年眼里瞧不见什么干净神色,热忱一片,净是让人耳根发热的场面。 “愿阿姊,诸事顺心,心中念想皆得偿所愿。” 他还是那样的得意,那样的舒朗,就是被人看见了那等场面,脸上也不见忧愁不含阴霾,是上天赐予的好心态。 不似我,这些日子焦头烂额,只觉得人都憔悴不少。 等尝所愿……多么困难! 房含钰也到了,一身墨色,我看着他便觉得厌恶,厌恶他害死了母亲,不太想看他。 他也只在我面前不讨喜好,便没有近前。只是在落座前规规矩矩的送上生辰祝福,嗓音清冷,“祝阿姊,芳华久常在,福泽千万来。” 他性子冷淡,一向喜欢钻研那些文墨,文书方面确实比子斟好一大截。听了这祝福,我也回了他几句稀松平常的问候,目光便又转回到子斟身上了。 虽然灯火通明,可毕竟黑夜,又加上我心里事情太多,没有注意到房含钰在我转过头去那一刻的表情。 阴郁,冷漠,又扭曲。 如果我看了,该怵的倒吸一口冷气。 家宴拖的时间很长,父皇因为身体不适提前离开,却让我们在此处饮酒畅聊,不醉不归,美其名曰“增进手足情分”。 皇帝一言抵千金,我们不敢不从。 即使有了睡意也忍着,谁都不敢第一个离场,怕让人到父皇哪里去嚼了口舌。 我是生辰宴的主方,在场上是最有理由、也最有权利发号施令。看有人兴意阑珊,便提出散了休息。 话落,两三个姐妹告辞,还留下几个是真的没有喝够。 我实在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便以透透酒气出了大殿。 驱散了奴才,自己漫步在花园石子路,越走越偏僻,走到了一条假山环绕的错综小道上,我只想找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藏起来。 还是走到了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 察觉身有人跟上来,脚步声熟悉,我便藏着笑,装作不知情,只待他习惯的跟着我亦步亦趋,我忽的停下。 他便撞我身上了。 引得我憋不住,笑出声来。 子斟也看出来是我故意玩弄他,顺势从后将我圈住,手抚着我的肚子,他向来喜欢这样,“阿姊,你怎么忽然停下?一定是想我了对不对?” “前言不搭后语,也不怕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