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anlun常 (第1/2页)
“阿姊,帮帮我……” 他将我从背后圈在怀里,少年的体格已经健壮,比我要高出半个头,他的双手捉住我双手,用几近哀求的语气在我耳边说。 窗子的月光洒下,照在木地板上,我看见自己与他严密贴合的影子,灵魂都开始战栗。 “你这样做,便真的是冒天下之大不违,犯那伦理纲常之罪!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你这太子还做不做?” 我胆战心惊,知道一朝行差踏错便会覆水难收。 “管他狗屁伦常,狗屁太子,我就想和阿姊在一起一辈子,旁的都不值钱!” “这里不会有任何人,不会有人看见,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我特地命人建的庄园,这里只属于我和阿姊两个人。” 他吻上我后脖颈,guntang的温度要燎了我的皮肤,我一颗心狂跳起来。 我怎的,也沉沦在这一场不伦的盛典之中? 他因习武而带着粗粝的手掌拨开我的衣襟,从腹部抚上,带着烫人的体温,摸到了肚兜下,像是头一次见,似弹性十足的糕点般的乳被他握住手里,毫无章法的抓揉起来,我发出细微呼声,“太用力了。” 他得了趣,舔我耳垂,手也在乳首樱桃上流连起来,捏着它拽,我咬着嘴唇才能压下去呻吟,他的声音却在我耳边,愈发沉重沙哑,“阿姊好香,好软,好想咬一口。” 轻轻的在我肩上咬了齿痕,却未褪我衣衫。 他的另一只手环着我的腰腹,此刻却抽走了,我看不见他在作何,但从时不时蹭到我腰上的温度可以判断。且不说,听到他声音更压抑的喘息。 不用想,便也知道是在…… 我转过身,索性也疯的回吻他,将他推到床上去,自暴自弃的坠入深渊。他得道回应,如孩童吃了糖般喜悦,眼里亮晶晶的,也疯的不成样子了。 清醒的堕落,最为可怕。 我想不通他爱我哪里,我自然知道自己是不爱他的,但我爱放纵,我爱在煎熬中寻找发泄的出口。 因此,与亲弟弟搅和在一起,请君入瓮。 我顺着他的手握住他的器物,少年虽然还未发育成熟,可那处也是极为可观的。 从底部的两个囊球,到带着筋脉的浅粉色茎端,再到冒出白色透明液体的伞状头部,这是我除了野书外第一次看男人的这里,我用手把玩着它,笑道:“子斟这里,比书上画的漂亮的多。” 他像是吃了情药一样,仰着脖颈大喘气,脸颊通红,额头沁出细汗,抓着床褥的手用力,任我摆布。 他知道我一向喜欢温顺而非反抗,他是了解我的。 “阿姊看的什么书?”话里挟着三分醋意。 我拇指堵住冒出点点白色液体的铃口,碾了碾,如愿以偿的听到他痛苦又快乐的喘息,性感的呻吟,“一年前你让我看的不就是么?就允许你看,我不行?” “是程煜给我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偏说是好东西,我……我就不该看!” 他咬牙。 他正是血气方刚少年时,没看明白,可耐不住丞相家小儿子程煜是纨绔子弟,带他去看了场活春宫,当夜回来便做了令他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他成了活春宫里的男人,而被压在身下不停欺负的哭泣的女人,竟然是阿姊的脸。 梦醒后,他盯着濡湿一片的亵裤,像是被抽了魂一样。怎么能是阿姊?他是变态!他疯了吗! “是啊,你断不该看那些东西,更不该自yin你的长姊。”我用手玩弄着他最脆弱处,手上是烫的,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凉。 一步踏错,满盘皆输。 我的眼里是麻木的生存,他的眼里呢……子斟他,眼里又是什么? “阿姊……” 他神情有些落寞,到底是被我的话刺痛了神经。 我道,“别这样唤我,我当不起。” 他好别扭,贴近并抱住我,他胸膛震动,喉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