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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还很年轻。”“这倒是,你才二十六岁,比我小了整整五岁。”很难想象齐绍秦会与人进行如此无聊的闲谈,花岭南不自觉斜眼打量过去:“你真的已经到了和人感叹时光飞逝,韶华不再的年纪了?”齐绍秦摇头:“我也还年轻,还在会犯错的年纪。”有一会儿,花岭南不觉触动。他很少见到如此不装字母B的齐大佬。不过很快,便装模作样着一本正经讨论:“汉武帝刘彻开拓汉朝最大版图,一生功业辉煌,结果到了晚年,弄出个巫蛊之祸。也就是说,一个人犯错并不表示他年轻。”齐绍秦竟被逗笑:“好吧,我的确不年轻了。不过幸好我像一个皇帝。”花岭南随意笑着发表感想:“你可不止像一个皇帝,你像两个皇帝,汉武帝和汉哀帝。”“所以,你是董贤吗?”齐绍秦带着一丝隐约的笑意说,他从来不善玩笑,这时候的调侃也相当不恰当。“我怎么能是董贤呢,沈先生才是吧。”通常来说,只要话题涉及沈逢,齐绍秦再好的心情也能立即变差,然而,这一回,齐绍秦却只是冷静地沉默了片刻,他直视向花岭南的眼睛,最终缓缓开口:“沈逢不是董贤。”仔细想想的话,这个比喻的确不恰当,董贤或许曾经得到过一国之君的宠爱,但花无百日红,他的下场可不怎么好。花岭南思索着点头:“总而言之,封建主义君主□□猛于虎。”齐绍秦又看了花岭南一会儿,之后,他转移话题:“我在百科里看到说你喜欢在海边游泳,怎么没见你下水?”花岭南忍不住笑:“百科里的东西哪能全部当真?我那是一次采访时应景回答的。如果每次我在节目里的话都能当真的话,这会儿我已经有三个儿子,并且是一位柬埔寨的王子。”“所以,你不喜欢下海游泳?”“我这么懒的人,可以说永远不可能喜欢某一项运动。”花岭南真心实意地说。齐绍秦用高深莫测的目光打量向花岭南,好一会儿他没有出声,接着突如其来地问:“你以前总陪我打网球,我以为你喜欢?”花岭南不假思索:“我怎么可能喜欢打网球,那不是为了做好我的本职工作,讨好金主嘛。”齐绍秦终于有些恼火:“花岭南,你必须说话那么讥讽吗?”“即便是讥讽,那也会讥讽我自己。”花岭南举了举双手示意自己无害的态度,“齐总你别太见怪了,我这个人就是不善言辞。”齐绍秦重新冷静下来,他缓和语气:“我们认识七年了,总是称我齐总太见外,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行啊,绍秦。说起来,谢家池这个名字是艺名吗?”齐绍秦顿了下:“怎么忽然提到他?”“我只是觉得,这名字不太会是巧合,如果他父母给他取这个名字,一定会告诉他名字出处。至于说艺名的话,倒可能起名字的人很不负责,没有交代清楚。”“你没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忽然提到他。”“因为我们在讨论名字的问题,自然就想起了谢家池这我还挺喜欢的名字。”“那你喜欢他这个人吗?”花岭南失笑:“我顶多讨论讨论喜欢名字的事,喜不喜欢人这方面,轮不上我插嘴,这还不是齐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