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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你才得的?日日睡到三更半夜被你的惨叫声吵醒,肝火不旺也难。再说,我的嘴一点儿也不臭,外面一堆姑娘家争先恐后地想吃我口水呢!」「海畔有逐臭之夫,大街上有逐臭之女,我能说什么呢?」冷嘲热讽。仁永源嘴一噘,甚表不满地说:「哥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知书达礼、温文儒雅的公子模样,怎么在我面前,讲话比郎祈望还毒?甚至有时比华钿青还脏!根本人前人后两个模样,是披着羊皮的恶狼!」瞥了瞥弟弟发拗的模样,仁永逢一扯唇角,揶揄道:「你大可以在众人面前揭穿我的羊皮,我不会阻止你的。」「吼,咱虽没哥的聪明,但也不是没脑的傻子。哥的假面皮早已经根深蒂固地黏在众人的印象里,拔都拔不起来,我说破了嘴也不会有人信我的!」「呵,你还知道什么叫徒劳无功,不错嘛!」知道仁永源的埋怨,仅止于耍嘴皮,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哈欠,仁永逢坐起身,准备下床。「好了、好了,辛苦你把我叫醒,你去睡回头觉,我不会再吵你了……连着两个月,你的耳根子可以好好地享受享受清静日子了。」两个月?这下换仁永源神情不悦地皱起眉。又到了每年的这个时刻了?「你又要去找那个自称药王的糟老头子?」仁永源不屑地哼了哼。方才的埋怨只是口头说说,此刻的忿忿不平则是发自内心最深处的真话。「够了吧?咱们药铺子五年来已经重振名声,不需要那个什么药王的新秘方,靠着这几年累积的独门药,就可以屹立天下数十年了,哥又何苦大老远地跑到那种荒山野岭,浪费宝贵的两个月,讨好那个孤僻老人?」下床更衣的兄长,背对着他不回答,这增添了仁永源心中的怒火。「你就这么喜欢去当老头的奴才?你这样和花街柳巷里卖身的妓子有啥两样?人家赚饱了银子,还知道替自己赎身从良,咱们已经不必巴望援手,可以自立自强了,你还继续去找他——他眼中怎么看你?不是贪婪无度,就是喜欢被人糟蹋的贱骨头,你知不知道?!」源知道自己讲得过火、逾越了哥的底线,但他不吐不快。转过身,仁永逢面无表情地说道:「哥的事,不容你置喙。总之,这两个月我不在家,你好好地经营仁永堂,别给我造什么乱子就好。」「我怎样反对,你都要去就是了?」不理他,仁永逢拉开房门欲离开。「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想作践自己,那么又何必麻烦他人?肥水不落外人田,我来践踏哥就好了!」这草率鲁莽的一句话,为仁永源的皮rou招来了一场无妄之灾。「好痛好痛好痛好痛……」仁永源哀怨地瞟了瞟屈身在自己面前,手拿着一条方巾蘸着水,替他擦着唇角的标致丽人,道:「格老子的!咱知道咱不是你相公,你没必要对咱嘘寒问暖,但你也别这么粗鲁地擦,擦得我痛死了,冬生。」「我肯让他替你治疗,你就该心存感激了。要不是冬生要我网开一面,就算你在我面前流血至死,我也不会同情你。」一旁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挺拔俊逸的男子,懒洋洋地以一手撑着下颚,代替邬冬生接话。「咄!萧证,你这算什么知己好友!」仁永源转向专心替他治疗的邬冬生,寻求盟友地说道:「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