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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第2/2页)
作往后靠,直到靠在床头柜上不能再倒,“床咚啊?”“咚你个头。”秦纵抽了枕头盖他脸上,离身坐直,“要按摩就快点趴好。”“到底谁是雇主?”阮肆抱着枕头翻身趴下去,“听语气跟你才是金主似的。”“我俩谁都做不了金主。”秦纵捏着他肩膀,“我俩现在凑起来也就十块钱,不能更多了。”“十块都给你。”阮肆埋头时后颈尽露在昏黄的灯光里,他说,“捏舒服点。”秦纵手上的力道试探地调整着,舒服得阮肆叹声放松下来。秦纵手指渐渐移到他裸|露的后颈,试着摩挲了几下,问,“这儿?”“嗯。”阮肆说,“用点力。”“得嘞。”秦纵揉|捏着,目光打量着,看着后颈那一段逐渐被捏|到泛红,大拇指指腹在这里流连着摩挲。“居家必备按摩纵。”阮肆舒服得摊开手臂,“我怎么没早点让你给我按按。”“还想有下次?”秦纵笑,“先把工资开一下老板。”“十块都给你了。”阮肆说,“剩下的只有我了。”“这话听着像是要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秦纵手掌顺着他脊梁往下,“醒醒,我还是个未成年。”阮肆没回话,被捏|得几乎要哼出声了。之前被热水泡昏的感觉又出现了,他觉得轻飘飘,像栽云朵里,马上就要睡着了。“还捏吗?”秦纵双手停他腰侧,“老板,到这儿就不往下了,下半身你就自力更生吧。”阮肆长叹一声,“秦纵,别去干活了,去卖你这按摩的手艺……靠!抽得好疼!”“不抽得狠点怕你还在梦里。”秦纵从他身上起来,躺到他边上,“这一手能给别人露吗?秘门秦式按摩手,无价!”“那我谢谢你啊。”阮肆转头,“十块我全付现金行不行?”“行啊。”秦纵继而淡定地问道,“不过鉴于有三块七毛两分在我这里,我不给。你付不全给咬吗?”阮肆:“……”“你摸着良心说。”阮肆捂着胸口,“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秦纵拉上毯子准备睡觉。后边传来幽幽地哼唱:“你为什么不说话……”秦纵望着床边的柜壁,等他唱得断续,已经睡着的时候,才认真地对自己说。“当然是啊。”第二天吃过早饭,秦纵就出门了。阮肆趴花架子上看他顺着林道走,喊了一声,“你把路记清楚!”“凭感觉。”秦纵回头,“我要随风去漂泊了胖友,再见。”“再个鬼!”阮肆挥手,“找不着就不找了,下午我去接你。”“我挂个牌子等你认领。”秦纵说,“鼓励一下!”“么么……哒哒哒。”阮肆看见阮胜利在浇花,硬是给拐开么么哒,“加油加油,快滚蛋。”秦纵笑着扣上阮肆今早给的破草帽,顺着林道一路晃上去。今天天气照旧酷热,阮肆跟着阮胜利把草木都浇了水,就在面对窗的小桌子前摊开稿纸,准备新故事的大纲。他不擅长写大纲,时常随着人物的感觉发散,但故事要讲究逻辑,比重失衡常成为他被拒稿的原因。如果不能调整好这一点,那么他也就只能写写散文。写故事是快乐又简单的事情,但它同时也是艰难又漫长的学习。并且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孤独的自我修行,然而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