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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慢慢的侵吞整个心房和思绪,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人的泪与笑、傲然与强势、卑微的情感和祈求,以及最後强压下一切热情後释放出的那股冷然。每当此时,乔云飞便强硬地压下心中的那股寂寥及感伤,逃避般不去回想、不去回望,只是如今军中的一切、朝上的命令、日常的行事、进退攻防的策略,以及永翔永翊日渐张大的面容,总是试图破坏这一切。一切不过孽缘罢了。这一切都已远去,正如同那个相隔千里的人──乔云飞如此宽慰自己:起码现在,一切都已经完结。若说那种心间时而弥漫的种种情绪可以强硬地压下,那麽每日那不知何时、不知何地发作的蛊毒,则不是那麽好相与了。几次三番,乔云飞都差些当众出丑;每每夜来,情欲不断不息、连绵不止,更是让他饱受折磨。单说每日里的更衣,原本例行的小事,已成了他避无可避的最大难题。身为男子却不能正常倾泻、勃起乃至射精,常常在说话间便一个激灵、少许尿液倒灌入精囊之内,进而激发起无尽的情欲渴望。无论如何自渎,那渴望也不曾消退,每当後面高潮来临,男子获得的不是解脱,反而是令一股更加煎熬、更加渴切的空虚及欲望!而想要更衣,他却又只有屈辱如女子一般,蹲下双腿、玩弄自渎直至高潮,在那瞬间等待被宦官强制开拓的孔道张开、才能屈辱又畅快地获得一次释放!往往积蓄的jingye、尿液一同自小蒂下方的孔道流泻而出时,後面的空虚及麻痒也将攀升到无可忍耐的最高点,无数次他迷失神智一般疯狂地试图插弄後面来弥补那种空虚,清醒後便後悔不迭。为了避免这种如同女子般排泄、乃至於在排泄中得到不圆满的高潮的屈辱,他平日里尽量维持著每日一次更衣的平衡,唯有到忍无可忍之时,才会让自己沈沦在无尽的yin欲屈从之中……45夜会(暗黑)乔云飞踉踉跄跄地自酒宴上尿遁而走,急匆匆打马回府。然而校场距离将军府数里之远,虽是借著夜色浓郁、行人稀疏,但那种众目睽睽之下、浑身湿淋淋地展现yin靡之态的窘迫,还是让他羞愧欲死。会阴在粗糙马鞍的摩擦之下不断撩起熊熊yuhuo,随著不断的颠簸而蒸腾。阳根早已蠢蠢勃发,囊袋早已因为无法排泄的酒液而肿大如拳,此时正垂在两胯之间、随著每一次动荡而上上下下的晃悠。胸脯在衣衫的摩擦之下痒涨不安,他唯有紧咬著面具下的唇齿,压抑住一阵阵战栗中的呻吟。夜色对於他来说,是一个最好的掩护,同时却又似深沈的噩梦和柔情的私会:骗过李熙、远离都城、拒绝那个万人之上男子的情感之後,一切却仿佛并未结束,在每一夜、每一夜,迷梦中似乎又回到从前。灵犀蛊,果然是千里灵犀。每天夜里,当他闭上双眼时,或早或晚,李熙都仿佛再次侵入了他的身体,一波一波或凶或柔地侵蚀著他的意志,让他沈沦於无止尽的索需和情欲之中──仿佛就是与那个伤透了心的男子,在夜里相会。而唯有这时,这被禁锢的身子才能获得满足。这种私密的隐疾,几乎将他打倒;他羞耻於自己的每夜沈沦,羞耻於自己竟会如此的甘之如饴,平日里的理智和克制,都在这梦色里飞到九霄云外,留下的,唯有一个无法正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