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在御,宠辱两忘_分卷阅读11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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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18 (第1/2页)

    ,赵让知道吗?他又会怎么做?

李铭迷茫于自己的思索和困惑中,直到猛一回神,悚然惊觉身边众人纷纷跪倒,他忙不迭地学样,偷眼窥去,才见前方仪仗肃然,原来是皇帝圣驾到了。

太后苦心召来僧人们日夜不休地诵经祈福,归根结底自然是为了皇帝,李朗再不愿参合其中,也无法对太后的所作所为全然无视,何况法事的施行就是在云谲波诡的后宫之内。

这事在师傅的意料之中,李铭当然也不感意外,然而李朗竟把风口浪尖上的男妃赵让也一并携来,又真万万让人想不到。

李铭跪在地上,暗觑这两人,愈发觉得心中酸楚难当:

李朗稳步行于前,不致昂首阔步,然一身盘领窄袖、腾跃于上的金线舞龙黄袍,不怒而威,自有执锐披坚、马上天子的雄风英气,绝非长于深宫、沦于妇人脂粉群的王孙所能相提并论;

而赵让,李铭心下咯噔,那人约略在李朗身后两三步之遥,却仍是最近皇帝之处,两人鹤立鸡群,和众随扈距离拉得颇开。

当是李朗的主意,这位别具一格的男妃却是着亲王常服而来,乌纱镶金日冠,同是盘领窄袖,颜色为赤色的服袍,金线织就的龙盘于两肩,腰束玉带,足蹬皮靴,尽管相貌上他并无出众之处,但李铭看来,那份波澜不惊的神态举止是如此地恰到好处——居然与皇帝贴合相契到无以伦比。

李铭不顾一切地由下至上盯着两人,气血翻涌,几欲作呕,直到身边的比丘悄悄伸手迅速拉扯着他的袍袖,李铭这才察觉自己竟是恨到咬牙至格格作响。

幸好等他深吸长出数口气,重归心平气和后,皇帝与赵让已和太后、师傅一道入了内殿。

李朗当然不晓得适才在外跪爬了满地的僧侣中有一人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他今日特意早早退朝,带上赵让,可谓是向母后兴师问罪而来。

本想母子之间私底下解决,但太后执意把大崇恩寺的主持叫到身边应话,李朗心下虽说不快,转念又想,本也打算亲往寺庙探究此人深浅,现下机会提前,也是好事。

转眸看赵让,见那人也并无异议,李朗便无声点头,但面色仍是肃然。

待屏退左右侍从,皇帝居中高坐,太后与高僧海玄同为一列,而赵让则居另一侧与太后相对。

四人安坐之后,一时鸦雀无声,太后见皇帝始终眉目凝霜,心知儿子并不喜她这般大张旗鼓,先叹口气,道:“皇儿,你打小便天不怕地不怕,只是你命中尊贵,鬼神难伤,但……但你总要为太子和你那尚未出世的骨血多做思量吧?”

李朗稍作沉默,转向海玄,开口问:“大师所见,也是这后宫中怨念重生,非请动神佛不可?”

海玄双手合十,宣了声法号,并不言语。

太后见李朗到这般田地仍冥顽不化,忍无可忍地动怒叱道:“皇儿,你莫要为难大师!”

李朗正欲辩驳,见座下的赵让神色一变,他勉强咽了话,静待太后下文。

要说他又怎能不气?正当多事之秋,皇后从未能与他同心同德也便罢了,连亲生母后都挑准时机冷不丁背后一枪,这般大张旗鼓,名为祈福,实则不正是变了法儿地责备他这皇帝、儿子于国无能,于母不孝?

但太后脸涨成紫红,显也是激动已极,她连抚胸口,赵让见李朗并无表示,而以海玄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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