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在御,宠辱两忘_分卷阅读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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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5 (第2/2页)

献俘阙下。”

李朗眉头紧锁,面色凝重,摇头道:“此事参与者众,只怕瞒不过。万一谢家途中劫人,或以身份威压,即便你领着朕的手谕,一来不见得真能镇得住,二来,便是他们知难而退,你也是开罪了谢家,今后行事不甚方面。”

这番顾虑倒是在节骨眼上,曹霖虽是皇帝心腹,但他为人谦和谨慎,虽战功赫赫,朝堂政事轻易不作表态。因他一贯如此,是以在如今皇帝权臣渐生嫌隙之时,明明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却予外人置身事外的错觉。

曹霖明了皇帝是有意保持他这种超脱之态,一时间也也想不出更好的良策,忽听皇帝道:“罢了,朕与你随行,亲去把那赵让迎回金陵吧。”

“陛下?这……这不合礼制,不成体统啊!”

将赵让从千里之外的南越番禺押回金陵,正因他既是僭王,也是叛将,保他性命不过为了献俘大典,祭天谢祖,昭告天下之后名正典刑吗?

到时皇帝率文武百官,百姓中德高望重的古稀长者,分别在庙社、陵寝祭过天地后,出城迎劳,再把俘虏进献给太庙。

除非是马上天子亲征沙场,哪有皇帝押送俘虏的道理?回到皇都,由谁来出迎,谁来负这祭主之责?

李朗却是轻笑:“不必多说了,曹卿。半个时辰后起程,令尚马司挑最好的马来,日落便可赶到。”

曹霖只能遵旨领命离去,直到出了兰亭阁,他心中仍犯着狐疑:遣将出征之前,皇帝便再三叮嘱过,绝不可伤及赵让本人及其亲眷,一切处置,待将赵让押回长安再行定夺。

原本曹霖只当皇帝一心报赵让昔年落井下石的一箭之仇。

当日北寇铁骑进犯,东楚军节节败退之际,李朗临危受命,任东楚军总帅,他曾以东楚皇帝之名号,下诏南越大将,要赵让挥师北上,勤王救难。但这一诏令非但是石沉大海,不久之后甚至传来赵让谋逆作反、自立为王的消息。

曹霖记得这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得到确证后,是他亲去告知,犹是少年的李朗怒而失态,举马鞭狂抽地面,噼啪声响如炮仗,至少抽了有百余鞭,才停歇下来,脸色煞白,一言不发,良久之后一声浩叹:

“曹卿,寄望于他人者,必受其辱。”

但如今,皇帝得知赵让许有性命之虞,竟然不顾仪制,以及提前与谢家决裂的风险,亲自前去接应护送,若说赵让只是必须手刃方可解恨的仇人,似乎没必要这般大动干戈。

还不如直接与谢家通气,告知实情,商讨处刑。

曹霖苦思无果,只觉青年皇帝的想法高深莫测,难以窥测,也只有摇头一叹,为皇帝起驾备行。

这却是因曹霖知其一而不知其二,更不知还有其三之故。

李朗稚龄时,因生母无宠,他虽是皇子,在最是势利的宫廷内却是饱受欺凌排挤。一次皇子们的武场习练,他几乎伤在皇兄之手,是当时还在宫中任禁军侍卫的赵让挺身相救。

初次有人不顾自身安危善待于他,年幼的李朗铭感五中。虽说之后再也没能见到那名侍卫,李朗却一直将他视作英雄,暗暗立志,有朝一日得势,必要学淮阴侯千金报漂母,以万户侯之位相赠。

待得年纪稍长,学识阅历渐增后,偶有回,李朗在书中读到某雄才大略的天子一件柔情万千的轶事,前朝皇帝那句“以吾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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