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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早晚要知道,我会跟他们解释的。我抱住了就是我的,我给你三声抗议的的时间,一二三,好了,现在你是我的了。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人。我永远不放开我的手,除非你答应我,不然我就带着你从这里跳到水里去,我大声说我爱你,让这些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允许我们相守一辈子。我不要你一个人,我要跟你在一起。”倪瑞想到了过去,他与惊蛰初见的雨夜。惊蛰还不到十六岁。他先自己一步,蹦蹦跳跳上了台阶,转过脸来,正对着自己,逆光的惊蛰整张脸都是暗的,他像是宣布,又像是戏言:你还债,我允许你活到我十八岁,倪家也还债,我是不是也要允许倪家活到那时候,倪倪?倪瑞握紧了惊蛰放在他腰间的手。将身体里的一股股气力传递过去。倪瑞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坚定地握住了惊蛰的手。惊蛰的胸膛火热,惊蛰的手却那么凉,微微颤着。除了这些,倪瑞没想更多了。他的确太想和惊蛰复合。他也想不了更多。惊蛰的一切,他都能接受,必须接受,只要能跟惊蛰在一起。从来都谈不上原谅不原谅,他不怪惊蛰。跟自己过不去的,是他自己。再耗几年,他耗不起,他怕再不占住,自己将承受更多,失去更多。这一刻,倪瑞解开了郁结多年的心结,铲去了心底的坎儿,仿佛难平的欲壑一朝被填平,难看透的得失一眼被看透。他想要的,最重要的,爱他的人,就在他身后。他是他欲壑的终极。没有他身边,一切都没了颜色滋味,是他“得”的源头。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这是的XX篇。[附注]杨牧人们还叫我青年……哈……我是青年!我年轻啊,我的上帝!感谢你给了我一个不出钢的熔炉,把我的青春密封、冶炼;感谢你给了我一个冰箱,把我的灵魂冷藏、保管;感谢你给了我烧山的灰烬,把我的胚芽埋在深涧!感谢你给了我理不清的蚕丝,让我在岁月的河边作茧。所以我年轻——当我的诗句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时候,竟像哈萨克牧民的羊皮口袋里发酵的酸□□一样新鲜!……哈,我是青年!我年轻啊,我的胡大!就像我无数年轻的同伴——青春曾在沙漠里丢失,只有叮咚的驼铃为我催眠;青春曾在烈日下暴晒,只留下一个难以辩清滋味的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