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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愚笨了,但晓风月入宫一载,皇上从未瞧过他,今日怎么突然提及?”毕竟偶然听见了两次琴声,总是会好奇弹琴人的,原来名叫晓风月。萧予安在脑海里将这个名字前前后后搜索了两遍,却毫无印象,看来是个原著不曾提及的人物。萧予安说:“就一时兴起,别放心上。”红袖点点头,吹灭床榻旁的烛火,身边有呼吸声的萧予安入眠很快,不消一会就沉沉睡去。见萧予安睡着,红袖悄声离去,寝宫外皓月当空,夜色苍茫,红袖裹紧衣裳,满腹心事。之前赵公公的话还在红袖心里挥之不去,以往红袖总是回去歇息,这次她却不由自主地向景阳宫走去。晏河清的厢房在景阳宫的最东边,因为宵禁,所以这个时辰,景阳宫夜静更深,万籁俱寂。红袖也只是思索事情才会不知不觉绕到此处,她正准备离开,却见最东边的院子里竟有人影!红袖心下一惊,屏息望去,瞧见晏河清正站在院子中央,面朝南边,凝视明月。夜凉如水,清辉月光落在凉凉积雪上,落在干枯树杈上,落在晏河清久久遥望的眸中。那万里之外的广袤大地,曾是他的故土,那大地之下的累累白骨,曾是他的故人。晏河清右手紧紧握着一支玉簪,眼底有不甘、悔恨、绝决,再一抬眼,眼波流转,全是寒意。红袖浑身悚然,满脑子都是赵公公的那句告诫:这景阳宫的人可是要送到皇上枕边的,你若是送匹狼去,伤及皇上分毫……而此时,赵公公靠坐在太师椅上小憩抿茶,冯管事一边狗腿地替他捶着腿,一边问:“赵公公,您说这红袖总归是一名女子,妇人之仁,就算听进了您的话,又能做什么呢?这晏河清在景阳宫的日子,怕是舒坦得很啊。”赵公公听完,嗤笑摇头:“我只担心她没听进我的话。”“咦?赵公公莫非安排了人在景阳宫?”冯管事诧异。赵公公嫌弃地看了冯管事一眼:“你啊,怎么何事都去不打听打听?”冯管事唯唯诺诺:“请教公公。”赵公公说:“你可知这红袖入宫几年了?”冯管事擦擦冷汗:“奴才愚笨,不知。”“哼。”赵公公嗤之以鼻,“她啊,十八岁那年入的宫,至今五载有余,你可知为何不过三年,她就当上了这景阳宫的职掌?”冯管事结结巴巴:“奴才,奴才……”赵公公继续说:“我就同你讲一件事,景阳宫的禁脔曾被查出过刺客,这名刺客本该被立刻处决,但是他的容貌极其讨皇上欢喜,皇上心痒难耐,又忌惮美人的武力,于是将这人交给了红袖。后来第二日,这名刺客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又被打碎了牙齿,然后送到了皇上枕边。”说完,赵公公不顾冯管事的大惊失色,从太师椅上站起,佝偻着背敲着自己的老寒腿:“老咯老咯,有些事,比不得咯。”群:605987103微博:1111的码字机第二十四章确认过眼神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第二十四章确认过眼神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萧予安最近日日往永宁殿跑。第一日去,永宁公主正学古筝,见到萧予安,她眉飞色舞,拉着人就弹了一曲,纤纤玉指翻飞,曲美人也美。萧予安赞叹不已,赞叹完直奔主题:“宁儿,你要不要一名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