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分卷阅读17 (第1/2页)
赌注而已,赖了就赖了……”乌玉媚:“早晚都要交给他,霍璋多疑,再拖下去对我们没好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时运这东西谁又说得准?今天我认了这命,或许明天就该轮到他了。”她起身走到屋角供奉的佛龛前,点了一柱香烧上,她疲惫地说:“我拜拜菩萨,你去吧。”*赵云今在庭院的洗漱台前补妆,她有些累了,身体歪歪斜斜倚着一侧镶木的墙壁。翠竹鲜花,镜子布置得古色古香,不像洗手间,倒像是花园。江易进来,站在她身后:“腿怎么了?”赵云今动了动腿,膝盖上纱布的缠绕感清晰传来,她嫣然一笑:“前天晚上和霍璋玩老汉推车,地砖硬,跪青了。”赵云今显然以激起他的愤怒为乐,她还要再说,江易先一步矮身半跪在她面前,双手探入进裙底。江易骨骼修长,手型漂亮,曾经西河的赌神给他把过手,赞赏这是玩牌的好苗子,赵云今见过他将一张纸牌置于两指间翻飞的模样,如蹿入花丛的蝴蝶令人眼花缭乱,见过他在赌桌上用这双手偷梁换柱,也见过他在建筑工地扛沙袋捣水泥,在殡仪馆掸炉灰,抬死尸。江易手上的茧子是常年玩牌磨出来的,常人发现不了,只有当它触碰细腻皮rou,那摩擦而过时肌肤产生轻微战栗才能让人感觉到存在。江易三两下解开纱布,撩起她裙摆。——膝盖没有淤青,那是道口子,没仔细处理过,钉子上的锈迹刺破皮肤,已经感染了。赵云今倚在洗手台上,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她盯着江易头顶的冷硬发旋,思绪蓦然回到高考结束的那年夏天。那是赵云今唯一一次见江易得体的穿着——KTV服务生的衬衫、马甲、还有脖子上的红领结。他笔直挺拔,清俊疏离,冷得自成一格,哪怕只是兼职的打工仔,在一群服务生间依然鹤立鸡群。有女孩心仪他,专门点了他在包厢服务。毕业聚会,赵云今麦霸,抢了麦克风唱得停不下来。江易站在角落,开酒瓶,补零食,收拾垃圾桶,给水果摆盘,两人昨夜吵过架,疏离得像是从未见过、不认识彼此一般。赵云今故意气他,肆无忌惮和二三损友情歌对唱,笑得哄哄嚷嚷挤在沙发上。他注意力却只在手头的工作上,一言不发,甚至连一个不满的目光都没有投过来。赵云今以为他不在乎,直到后半夜,她去洗手间,刚进门被人粗暴地按在洗手台前。同样的姿势,同样的位置,只不过那晚江易扯下来的不是纱布,是她的蕾丝底裤,细细的一条挂在高跟鞋底的跟上。赵云今浑然不觉死期将至,环住江易的脖子,尾指挑他红领结,笑吟吟的:“阿易,这个好衬你啊。”于是,她心心念念了一晚的领结被江易拽下来。恶人有天收,可赵云今惯会折腾人,连老天见了都头疼,这世上只有江易治得了她。她被江易用那根领结绑住了手腕,男人贴伏下来咬她耳朵,一字一句问:“赵云今,你是不是想死?”洗手间外门没锁,只挂上了暂停使用的标牌。一墙之隔的人扯着嗓子唱歌,走廊上高跟鞋的声音嗒嗒而过,一下,一下,又一下。赵云今被洗手台的大理石冰到颤抖,晚上喝的那点酒全清醒了,带着哭音告饶,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