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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第2/2页)
。也就10来平米大的屋子里,有一张床,挨着床有一张矮桌,矮桌旁边摆了一摞摞的书,形成一面书墙。书墙边有一张单人的破沙发,露着层层外卷脏兮兮的海绵。门后一个大纸箱,纸箱上摆放着一些厨具。家具都很旧也很破,也许是上一任房客留下的?说是上一任房客留下的还是好听的话,路郝觉得不会是在哪个废品站捡来的吧,收破烂儿的估计都不愿意要这些东西。尽管这些家什活儿破旧,但路郝还是看的出来这些都是被精心擦洗过的,以能示人的最好状态了。屋子整体收拾的倒也算干净,但还是有一股老房子特有的霉味儿,实在清苦的很。路郝把文寒扶到床上,拿矮桌上的杯子,给文寒倒了杯热水。文寒乖乖听话喝了,仍然没什么说话的力气,他双手捂着胃,皱眉躺在床上。实在没有什么能坐的下去的地方,路郝索性站了一会儿,轻轻带上门出去了。文寒心里是感激路郝的,算着这次,已经欠了人家路郝两次人情了。“路大哥真是个好人!”文寒伴随着一阵阵的胃绞痛,他闭着眼睛,虚弱的叹气。路郝是不想再去文寒那儿的,本来从出租屋出来,他已经开了车出了旧城区,在常去的餐馆解决了午饭。结账的时候不知怎的,他却叫人打包了一碗粥和一屉小笼包,还在附近的药店买了若干胃药,又开着车折回去了文寒住的出租屋。路郝把这一系列行为,理所应当的认为是自己动了恻隐之心。如他所料,回去的时候,文寒眼神里的感激,让路郝内心里的点点正义优越感微微膨胀起来了。☆、吃友事后过了几天,文寒还用“陈一白专线”那只手机,给路郝挂了电话。路郝接电话之前瞟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还以为是来业务了,他欢天喜地的就按了通话键。等接了,对面一开口传来一句“路大哥…”,路郝就晓得是谁了。到如今,“陈一白专线”也不再是“陈一白专线”了。“陈一白”这个名字,于最近三四个月里,一次也没出现过在文寒的手机通话记录上。陈一白这人也真够绝情,玩消失是真够彻底的了。即使这样,文寒每次看到这个手机,大部分时候总是能联想到陈一白的脸,陈一白的种种,还有自己和陈一白的过去。也许人们常说的“活在回忆里”就是文寒现在这幅样子。天气是一天天的热起来,路郝提着一袋子啤酒要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文寒杵在小矮桌前盯着手机发愣。路郝用手在门框上敲了几下,发愣的男人回了神儿,一扭头看见路郝,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路郝猜那个手机,是男人心里的一道刺。具体是什么他也不好多问,毕竟谁心里都有不想说的秘密。自从上次胃疼事件之后,文寒主动请了路郝吃饭答谢,年轻人在一起,总是很容易就混熟的。二人虽也不是老见面,但两人都空闲的时候,会凑在一起,一来二去走动就多了些。现在路郝的通讯录里,也有一个叫做“文寒”的,每次这个名字在路郝手机屏幕亮起来的时候,路郝就知道,他的脏腑庙又有福了。文寒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煮饭烧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