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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8 (第2/8页)
头看他一眼,“度钧高兴才怪……他跟个和尚一样清心寡欲。” 肖铎便不说话,只坐在那儿。萧定非最看不得美人低落委屈,当下跳下来搂着他的腰,在他肚脐附近暧昧地摸了两下,道:“再者,度钧也许不喜欢你这样阴阳双生的体质。但没有关系,我很喜欢,或许你可以考虑我。” 见他话又往胡闹上说,肖铎就挣开来,坐到另一侧。 “我知道了。”他把春药瓶子拿出来,“到底吃几粒?” “一粒就够了。你知道什么了?” 肖铎没回答,径直走了。 肖铎觉得萧定非讲得非常对;和尚一样的度钧即便想开荤,也不会想要和一个前面长了男人东西的人一起。万休子要度钧跟自己双修,也许本就存在这样一种逼迫和打压,度钧应当讨厌自己。但眼下问题是,自己能够拿出来的,也就只有这副身体了。 太子太师不缺钱,也不缺名声,甚至说只要度钧松口,愿意自荐枕席之人多了去了。 肖铎在花楼前头驻足,会看一眼,萧定非正在二层临窗,似乎在看着自己远去。 ——度钧也许不喜欢自己的下体,但他会喜欢折磨自己,因为拿琶钩和指楔时,他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问自己是不是认为他喜欢。这就像在小院里被刻意逼迫出的叫声,是一种胜者践踏败者颜面的示威。 肖铎心道:度钧也许是从践踏我的尊严上获得快乐,骑我只是其中不重要的一个步骤。 他又买了些东西,仍旧先处理完昭定司的公务再去太师府。度钧在水阁抚琴,见他来了,琴音停了片刻。肖铎看看日头差不多,进书房掩上门窗换衣服,接着他想到度钧以前同他交合从不避讳给人看见,而且还会让书童压着手脚,因此就把门窗重新打开。他褪了裤子,将买回来的小衣系好,这小衣只有前片完整,其余部分都是带子,系好后盖住了男子性器,女xue与臀暴露无遗不说,还被带子勒出了rou痕。他买时那鸨母忍笑忍得额头青筋乱跳,仿佛是在说“一个太监也要跟人似的玩花样”,倘或她知道这花样是被人玩,还不知道什么表情。一箱许多颜色,肖铎本想随手挑件红的,鬼使神差还是拿了条雪青厚纱。 穿好过后,肖铎又把裤子穿上。臀rou和女xue直接接触中衣,触感很是古怪,他觉得自己动了几下,中衣裆线就要夹到腿缝里,磨着有一点火辣辣的疼。一会儿磨得好像润了些,不疼了,但夹在腿缝里更奇怪了。 穿完小衣,他在书房里找不到镜子,只得用手指试探耳垂。他小时候打过耳洞,这会儿已经长死,只是两个看上去凹陷的小孔。外头买的耳坠子针太粗,不过现在也没别的法子可以想,只能说如果度钧喜欢自己做娥眉姿态,就找御用监要对内造的来。好容易穿过一侧耳垂,把堵上的耳洞通开,肖铎指尖发粘,沾了些血。重重的玉石坠子像是要把本就打得偏下的耳洞豁开,他侧着头去戴另一只时,见窗子投进来的光线将自己照得不似人形,忙回头去看,果然度钧站在那儿,同他影子交叠在一起。 他一时失手,市售的便宜耳坠掉在地上,发白的翠玉水滴当啷碎成几块。 “……先生。”肖铎只有这两个字能说出口。 度钧沉默看着他,片刻后将目光移到还在书桌角落的漆盒,手臂探进窗子,打开漆盒,从里面拿了那只装着穿孔用具的小匣。 肖铎的手指立刻开始震颤,他屏住呼吸,想要朝度钧求饶,又坚定地控制着不表露出软弱。度钧将盒子递在他面前,肖铎过了很长时间才两手接住,听度钧的足音由近及远,绕到门处,再由远及近。 “谁教你的?”度钧挽了袖子,肖铎也看见他左臂内侧的划痕,血痂细细一线,周遭一片泛红。 肖铎并不想将自己同萧定非搭上线的事情说出来,因此道,“没有人教我。” “你自己想的。” “是。”肖铎咬牙,“我猜……我猜先生会喜欢。” 度钧取了最粗一根针,指了指桌前小凳,肖铎坐到那儿后,度钧就躬身将他戴的耳环取下。若远处看,且不看肖铎是个男子,这也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