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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到了夜晚,宫中的灯火都透着一股子富丽堂皇的气味,把这一块儿天空照的透亮。 房间中的香风沾到衣角便会停留,习惯了朝露的侠客也逐渐习惯了这种奢靡。 萧炎坐在一众内卫所居的院子里,开了坛酒和兄弟们豪饮。 只是本人并不畅快,只想用这些醪糟甩掉愁思。 今天他二十岁了,本来他记得该是要及冠的,但同僚却都不知道这习俗。 现在他还是和以往一样披着头发,也没人觉得奇怪。 二十岁,他还是没有到元婴。 该试过的方法都试过了,无论如何都摸不到那一层的门槛。 虽说任务能完成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非常让人震撼了,但达不到要求他就必须和男人双修。 自从湖心亭被强吻之后,那个人只要心情一不好就会做这种事。 也不在乎场合,更不在乎他自己的颜面。 这也导致萧炎从起初被法式湿吻吓得想要夺路而逃,到现在已经学会用鼻子呼吸了。 但是,但是。 这些都是被迫的,已经足够让人厌恶,双修啥的,就过于超出想象了。 这次的酒友聚会大家都有些沉默,有人拍拍萧炎的肩膀,叹了口气,也有人连酒都喝不下,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炎也想憋出个笑容来活跃气氛,但是他做不到,只能“咕咚咕咚”又一碗下了肚。 他酒量很好,没那么容易倒下,于是他一直喝,兄弟们也一直陪着他喝,一坛酒也不知道是怎么样进到他肚子里的。 金丹修士已非凡人,又是几坛灌进去留下的器皿已经能说是壮观。 萧炎没有去逼酒气,他现在既没醉也算不得清醒,心里只希望那皇帝能放他一马,不要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一壶接一壶,同僚们一个接一个倒下,酒量差的开始陆陆续续退场。 到最后,酒气终于进入了经脉,满地的空坛子里就倒着他一个人,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兄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有队长还陪着他。 “圣魔——” 萧炎趴在石桌上,手指没多少力气的去点那人的手背。 “你到底是怎么到元婴的?” “一喝醉就喜欢撒娇。” 队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心的把手收到了桌子下面。 “您这样做我的处境会很危险的。” “到底差了什么,为什么到不了元婴。”萧炎并没有听清对方的话,还在念叨他最关心的问题。 “别想这么多了,再喝点把这事忘掉吧。”队长又倒了一碗酒,推到了他的面前。 萧炎侧卧着,晕晕乎乎的看着那碗酒,过了一会才微微抬起头,用舌头一点一点的去舔食里面的酒水。 他完全醉了。 没一会儿,身着白色龙袍的天邪神不紧不慢的走进了侍卫的院落。 “陛下。” 队长立刻站了起来,低着头向他行礼。 “皇后呢?” 天邪神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看着咬着碗的边缘,似乎在玩的萧炎。 “娘娘醉了。” “退下吧。” 言罢,他快步走到石桌前,一把抄起完全不在状态之人的膝弯,将其横抱而起,朝自己的寝宫而去。 …… 热、昏、痛。 不同的词汇却同样令人难以忍受,萧炎的感官被这些异常唤醒。 随后是一阵如同驯化野马般的颠簸,还有如同要将他的灵魂钉在木桩上的剧痛。 疼痛有时会让意识模糊,有时却会让意识清醒,他分不清现在是哪种,自然也分不清上下左右,不知是自己骑着马儿还是被千斤顽石死死压住。 有东西支撑住他的身体,让他没有在热烈而急切的爱中失去落脚点,只是这力道偏执而强硬。 如果这是身处海潮中,恐怕他才是浮木。 混沌的意识撬开了他的牙关,不知来源于哪儿的热气烧得只得他急促的喘息。一切都是如此怪异,眼前有雾,他什么都看不清。 但有一件事他知道,他现在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