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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他的笑,没有一个是诚恳的。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不同、嘴上说的又和手底做的不同——简直让男人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立起来了。然而他却无法从他身边逃开。站在他面前,青年把他的头往下压,检查他背后的绳子。“这是啥啊。”头顶传来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笑声,他后颈上的压力消失了——“做这种事你不嫌疼啊?”“再让我看到你手上有试图逃跑的伤痕,把你的手钉在桌子上哦。”在他面前蹲下,似乎很无聊地托着腮帮说。结果,第二天就钉了。就算是在锤头落下、钉子穿过身体的那一刻……他自恃没流过眼泪。就是死也不能输给那种人。但有一天,青年回来得比较晚。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进门就解开他的眼罩。“今天去看了部挺无聊的电影,不过倒是给了我一个灵感。”青年从后方接近他的耳廓,仿佛吹气一般地说着。什么?“特意跑去专卖店给你买的哦,比我原来那个效果好一千倍。”“什么啊?”青年不理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打开眼罩,就让他一直被周围的黑暗缠裹。撕开包装盒的声音、踩开垃圾桶把包装丢进去的声音、打开电脑的声音、连接什么东西接口的声音——仿佛故意慢悠悠地把这个过程拉得很长似的,噗。什么东西被从双侧戴在了他耳朵上。还没等他挣扎,喀嚓——青年撕开了宽胶带,一圈一圈把耳机缠在了他头上。“我cao,你想干嘛?喂,不——”“要”字还没出口,男人就眼前一黑。仿佛被一掌推进了盛满化学酸液的水缸。来了。仿佛身体被千万条多足虫分吃、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的——仿佛脑子被钢签从耳孔插入、上下搅和一般的——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从四面八方向外撕扯他皮rou的巨大噪音。根本辨别不出来那是什么声音、更不要提什么节奏旋律了——他大概在大叫,不过不知道自己叫得是什么。死。他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好想死,马上就现在就——你他妈快放我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cao啊!我□□妈我□□大爷……”拉了把椅子,沐茶坐在男人面前,交握十指看着对方用嘴把自己祖宗十八代cao了一个遍。让他惊讶的是,没过多久……“啊,哭了。”他喃喃地说出声来。虽然似乎是不有自主地、泪水还是把男人一边的眼罩沾湿了……不知道是因为太刻意去压制神经一时自我混乱了还是什么原因,一边都浸透了眼罩不停地往外冒着,另一边却干干净净、一点洇湿的痕迹也没有。又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狼狈抓狂的姿态,青年抓住男人染成金色的发茬,把他开始有往墙上撞趋势的的头扭回正面,“自虐可不行啊。”他拔掉耳机的插销,撕开了胶带。“今天就这样吧。”“……”“你哭了哦?”他提醒他。“嘶……”喉咙深处传来不知是呻yin还是蔑视的吸气声。“我知道啊!”男人反倒有理一般地凶着,透过一边眼睛里的泪膜瞪着自己,那样子,哈,简直有点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