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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第1/2页)
整理一下。徐耘安想给自己扯件衣服或毯子盖上,可被羞耻和暴虐凌迟了遍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劲儿,也就不挣扎地赤身瘫在沙发上。他闭上了眼,连苦笑也没了力气,心想:反正现在也不缺那一块遮羞布了,不是么。在察觉霍长隽抽身时,他哑着嗓子问:“我到底算什么?”这个问题自然不可能得到回答,事实上他也不指望得到任何答案。过去的两年多,方才的快一个小时,就已经是回答了。霍长隽用力摔门离开,没施舍他哪怕一个字。歇了好一会儿,徐耘安勉强喘过气儿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穿上了睡衣。整个客厅还残留着刺鼻的腥味儿,徐耘安突然发狠似的扯开抱枕套和枕芯,又一脚踹开沙发,沙发没倒,倒是自己倒在了地上,后背还生生撞在了茶几上。冰凉的地板接住了他,空荡荡的天花板睨着他,徐耘安气极反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进了耳朵里。真他妈犯贱到家了。之后的几天,徐耘安病得七荤八素还坚持把整个客厅清扫一遍,地毯、沙发套、抱枕等等都换了个遍。然后在厕所洗拖把时,他猛地一站起来晕乎乎就头撞到了洗头台上。他变得神经兮兮,病恹恹,完全不像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可他没办法告诉任何人。甚至,他也没力气写在那个硬皮小本子上。“Foryou,athousandtimesover.”(为你,千千万万遍)还没坚持够千万遍,徐耘安似乎就到了那个临界点了。身体还没好利索,清晨时他接到了方霓的电话,对方一接通就问他霍长隽在哪儿。徐耘安被电话铃吵醒,脑子嗡嗡地响,迷糊回了句“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快失踪了三天!”方霓语气焦躁,指责他说。“你说什么,什么失踪?”徐耘安被“失踪”二字刺激得瞬间睡意全无,连忙问道,“怎么回事?”方霓本来就是碰碰运气,见霍长隽人不在徐耘安这边,没回答就挂了电话,没想徐耘安又锲而不舍地打过来。无奈之下,她只好讲出前因后果。五天前他们乐队参加了某新秀大赛的初选,霍长隽状态不佳连累整个团队落选,鼓佬情绪不好指责他时说话过火了点,霍长隽也没为自己辩驳,直接甩手不干。鼓佬对他的消极怠慢看不过眼,还揍了他好几拳想揍醒这人,霍长隽也没还手,只是这之后就跟大家失联了。手机打不通,方霓找遍了能找的人和地方也没能找着,连徐耘安这儿也不见人影,真是一筹莫展。顷刻翻起的慌乱和心疼成功盖过了前些天累积的悲哀和失望,像是与生俱来的条件发射,徐耘安的理智孤掌难鸣,他紧紧攥着手机,直奔乐队成员平时经常聚集训练的地方。一到步,他抡起拳头直接对向在一边抽烟的鼓佬。鼓佬傻了眼,满腔污言秽语想破口而出结果被徐耘安长篇大论堵了回去。方霓瞧着骂得头头是道,然后跟鼓佬扭打在一起的徐耘安也傻了眼。心想,霍长隽究竟招惹了怎样一个疯子?买饮料回来的邱陌和小芬连忙上前劝架,现场全乱了套。方霓颤抖着手指拨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