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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可以 (第2/3页)
温热模糊的、烂泥一般的碎片里,像春日埋进暖烘烘土壤里的一颗花种,生出根,发出芽,枝叶亭亭,根系却死死插入土地的每一个角落。 这些真的……都可以吗? 鬼使神差地,你伸手轻轻抚摸他高温的面颊。 “斯多姆……”你如被蛊惑般凑近他,完全将他笼于身下的阴影里,低声问: “可以叫给我听吗?” 那双你所喜爱的绿眼睛好像睁大了一些。 你几乎登时后悔了起来。你怎么能这么要求他?你为什么非要他退让底线来显得你重要?你如何要求他——要求他撕毁他亲手划分的、最后一道用于区别他与动物的界线? 你不该提出这样的要求啊,你怎偏的是这般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恶人呢? 你自暴自弃地想着,却极为清晰地听到耳畔低沉的男声,直直击中你的心脏: “可以。” 并不是之前那样含糊的服从,也不是模糊不清的一声回应。 他告诉你,可以。 你的拇指愣愣压在他唇边,在这一瞬间,你忽然明白过来——此刻不论你提出什么要求,都会被应允。 猎奇的、折辱的、恶趣味的……没关系,他都会全盘接受。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你捏造谎言才让他主动、割下[造物之手]的头颅才换他拥抱,你将鞋踩在他脸上问他为什么还不哭、把酒灌进他嘴里问他怎么不肯叫,但现在,只要你一句话—— 他会照做。 一丝凉意裹住你的小臂,圈圈缠绕而上,生着的细小鳞片让它像一条被圈养的小蛇,乖巧地缠绕主人的胳膊。 ……尾巴? 用尾巴缠绕求人,是托西纳在白帐子里养出来的坏习惯。 可惜连同你在内,所有人都只会更兴奋。 被尾巴裹缠的感觉太过熟悉,你茫然低下头去,却见那双幽绿的眸子微微眯起,其中薄薄的水光似是要满溢而出,可他狭长的眼那样眯起,又好像浮显些只会在托西纳脸上出现的笑意。 “陛下……”低哑的声音轻轻唤你,斯多姆松开抓紧床褥的手,指节拂开你散落的金发: “还想……做什么吗?” 汗湿温热的指拂过你脸颊的时候,你几乎僵硬,下身瞬间便涌出股热潮来。 **! 你前所未有的清晰地意识到,他就是魔鬼,他正在干的就是勾引人的勾当!!! 低俗的话一瞬间就涌上了喉口,你咬着牙一句也没有吐出来——但如果有人在这时候忍不住扯着他的头发骂他婊子,也绝不会有人反对。 想做什么? 他腿还挂在你腰上,他上一秒还主动把尾巴缠在你身上求你,他刚刚才答应像个妓女一样叫给你听——他怎么问的出口你还想做什么的? 欲望如惊天巨浪一般将你拍在岸上,你只觉自己脸恐怕都涨红了。男人的胸部早已被汗水打湿,细汗在昏暗的灯光下泛起宝石般诱人的光泽,你无暇思考别的,遵循着原始的冲动伸手按在他胸上掐了几把,手感饱满而有弹性。挺立的rutou蹭过你的掌纹,好像可以被你把控的、快感的细小按钮。 斯多姆极配合地呜咽了一声,他主动到让你恍惚的地步,竟挺起胸,主动将敏感的乳尖往你掌下送。 你惊得手腕一震,动作又很诚实地捏住了浅色的rou粒,按着用指尖刮擦,又含着像婴儿一样吮吸。男性并不会泌乳——虽然数月前你真的想过在他身上试那种针剂,那会为你羞辱他添上一种新的方式。奶头在你口腔里被吸得有些肿胀,仍旧没什么味道,你恋恋不舍得吐出来,充血的乳粒变成湿漉漉的rou粉色,缀在饱满结实的胸口。你盯着看了一会儿,耐不住和还未过口欲期的小兽一样,埋下脸去用鼻尖去顶。 ……想咬。 想用牙齿去磨那肿胀的rou粒,用切牙去蹭乳根,用犬牙去戳乳孔。想咬到他rutou又肿又痒,走路蹭到衣服的布料都会高潮,你从背后抱他,将手伸进他的衬衣里去玩,他往后瘫软进你怀里,牙紧咬着,裆下却坦诚地湿出一片水渍。 牙根实在太痒,你磨了磨牙,在他胸侧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留下圈宣示主权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