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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0 (第2/2页)
儿子。再没提过钟奕。朱雪心有戚戚:我不是他亲生mama,却留他在钟文栋身边……他六岁时,我就走了,他只会恨我吧。剥去血缘关系,她再没有什么能留住钟奕——芭蕉CEO,最年轻的成功创业者,无数同龄人的理想与目标。而那六年的“母子关系”,早已随风逝去。对于朱雪的这个问题,去见她的警员先报告上级,随后说:“我们会先采集一份你的样本,如果在那家长大的孩子真的与你有亲缘关系,那我们会告知他。”再往后,就不是警方负责的事了。朱雪表示理解。另一边,海城,唐家。事实上,在唐德从警局回来当晚,唐怀瑾就开始觉得不对劲。唐德像是……有意回避他。同时,不过一天功夫,唐德脸上就多了遮掩不住的苍老。看他的眼神,也很古怪。唐怀瑾面上不显,门一关,却直接往最坏的方向考虑。是警方查到了什么,告诉唐德?但唐德就那么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警方也没有找上门来、将他抓捕。所以,并不是那天晚上的事?想到这里,唐怀瑾略略松一口气。对。如果唐德真的明确知道,是自己的儿子要害自己的女儿,那他不会是这种反应。他开始重新在脑海中整理28号那晚的事,一遍又一遍。最终,推出一个结果。从安排人,到药物来源,再到后续处理。全部是池铭一手安排。这明明是池铭造成的一场“犯罪未遂”。他所做的很少。少到哪怕警方真查到一切,也可以把自己摘出去。只要池铭没有留任何证据。没有两人谈话时的记录,没有他说起药物时的询问,没有他在池铭说“拿错房卡”后的应声。只要这样,他就是无辜的。于是唐怀瑾沉吟:可他真的没有保留这些吗?隔壁房间,唐德一夜未眠。他辗转反侧,抱着点隐秘的期待,希望唐怀瑾主动找自己坦诚。哪怕已经过去六年。可第二天早晨起来,唐怀瑾依然管唐德叫“爸”。这时候,对上对方的视线,唐德反倒是仓促避开。他知道警方的意思,是希望自己表现得明显些。唐德便想:我这幅鬼样子,倒像是顺水推舟了。可惜唐怀瑾是真的“理直气壮”,认为自己“清清白白”——只要池铭不出事,自己这边,就只有“被怀疑”,没有“被定罪”。而池铭出不出事,看看盛源,便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睡得很好,气色颇佳,问唐德:“爸,你这两天一直休息不好,今天要不要干脆别去公司了,在家里睡一下?”这是一句试探。看唐德会如何应答。唐德皱眉,说:“……公司啊。”他惊觉:既然自己开始隐约觉得,唐怀瑾是贪慕富贵,所以才留在这里。那往后,唐怀瑾早晚会试图接触行舟的事务。可自己愿意吗?唐德扪心自问。如果没有发觉警方盯着怀瑾、怀疑他,他或许……是愿意的。怀瑾毕竟是他与妻子一手养大的孩子。同时,钟奕已经有芭蕉了,又有小池总鼎力支持。看他的态度,也知道,钟奕并不把行舟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