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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第2/2页)
在和身体其他部位的伤口差不多的时辰内,所以这也令人有些思索起来。这么一想,站在这棺材旁边的段鸮也使些力气,俯身用手将这男尸的四肢摊平柔软,却看了眼他右手手掌那已经尸僵的一根手指。可这无论怎么掰都掰不下来的手指似是指向某一处。赵福子见状也在一旁连忙解释道。“是这样,段爷,我们去时,他就这样,一直拿这根手指指着庙里的一尊佛像,料想该是死去时,看见面前这那尊石头菩萨想说什么。”——竟,又是石头菩萨。第二回(上)“凡验官多是差厅子,虞候,或以亲随作公人,家人各目前去,追集邻人,保伍。”“呼为先牌,打路排保,打草踏路,先驰看尸之类,皆是搔扰乡众,此害最深,切须戒忌。”——来松阳的第一夜,段鸮算是有个正经地方歇下了。段元宝一个小孩子家,天一黑后就得去睡觉了,可通常到了夜里,却是他这个当爹的才要正经开始忙活的时候。“咱们以后就住这儿了吗,爹?”段元宝问他。“嗯,怎么样?”段鸮回答。“还行,比从前好多了,好像终于有个能躺下好好睡觉的地方。”这话,小娃娃说的很平淡。这松阳县的义庄明明很小,处处破旧贫寒,但却也是他自出生以来和他爹住的最好的地方了。从前他们二人只四处漂泊,段鸮因脸上的伤常被人看不起。两人的日子过的也是拮据,虽靠给各州各府做些案子上仵作工作赚取银两糊口。但每过一段时间,他爹就会带他走人。“那你喜欢这地方吗,爹?”段元宝想想问他道。“你觉得呢?”段鸮低头回了句。“不知道,这天下在你眼里好像在哪儿都是一样,死了活了的,也不见你真的在乎过什么。”“爹,你到底想找什么东西呢?”段元宝默默嘀咕,这话,段鸮最终也没说什么。恰好吃晚饭时,下午走了的札克善又去而复返,这次还上门送了条青鱼给他。那从河里新鲜捞上来的大青鱼,腮和眼珠子都泛着一层血红。鱼的脊背上像是被渔夫拿针放血,断筋了,所以不再挣扎,只用一根草绳穿着白白的鱼唇,被湿淋淋地就拎着送过来了。偏生段元宝这小子最怕鱼。一见到这青鱼就躲起来,只趴在门后边了。札克善捕快见状哈哈大笑,只弯腰说,这孩子怎么好好的还怕起鱼来了。所以段鸮收到后,就把这青鱼先去丢在一只水盆里,再出来同札克善说了几句话,也是这一聊,段鸮才知道他一下午人去哪儿了。“你们是去取证了?”“诶,对,瑞邛是三日前失踪的,当天他从县城去往山上时,是申时,上山路上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