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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第1/2页)
蹭着,陆新宜在他怀里哆嗦,射精前后爽得口齿不清,又哭了,脸挨着周凭的脸抿着嘴唇细细地吸气,可怜又矜持的样子甜进周凭心里。流氓耍完了,周凭用长满茧的手指缓着力道给陆新宜擦眼泪。周凭住进陆新宜的小木屋里的一个月零一天,火炉里杉木噼里啪啦得响,屋里除了火光没有其他光源,两个人相拥的映在在墙壁上晃动。陆新宜脸上覆着一层薄红,眼睛还湿着,乖乖地靠在周凭怀里,几根细手指搭在周凭伤痕累累但也结实有力的手臂上,时不时弹琴似的轻轻点几下,乐此不疲,好一会儿,才红着脸低而又低地说:“我今天不回去。”周凭微微挑眉,低头捏着他下巴把他脸从自己怀里捞出来亲了一口:“爷爷问你怎么说?”“他已经睡了。”陆新宜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说,“出门前就睡了。”第七章捱过最严重的时候,周凭的伤不再致命,但伤势好转也开始变得缓慢。伤口很难愈合,即便愈合,常常隔天又裂开。而他那样的伤,比黑帮火拼还凶险,很明显是在雇佣兵手下死里逃生。陆新宜不敢请医生,只能尽力买更多的营养品,去黑市弄更多的消炎药。周凭不用止疼药,割去腐rou的时候,只咬着牙微微皱眉,是拿刀的陆新宜的眼泪掉得凶。他生性不多言,脸上时常是没有表情的表情,原本显得极其冷淡。可十七岁的少年人不说性事,连恋爱的奥义都还来不及弄懂三分,就被高大强壮又无耻下流的周凭勾得魂飞魄散。他爱日光下周凭的英俊强大,爱zuoai时周凭的鄙陋粗鲁。连周凭在他肚子里射了个爽,过会儿拔出来还得了便宜卖乖地说jiba被他夹的疼都爱得无可救药。边境的冬天寒冷且漫长,北风呼啸了两个月,雪停那天晚上,陆新宜扶着周凭艰难地挪回了他和爷爷两个人的家。杉树林生得茂密高大,长在土路两边,土路坑坑洼洼,歪扭着通向更远更深的地方,陆新宜的独栋小二层就立在土路尽头,杉树林的末尾,白茫茫的雪地上,四周没有邻居,也没有人声。尖屋顶防止雪化冻坏房顶,厚墙壁和双层窗隔绝苦寒,门廊上亮起暗黄的暖光灯,仿叶卡捷琳娜时期的五彩珐琅玻璃上冻着厚实的冰花。屋子不大,但比小木屋好上许多。一个情事稍歇的夜晚,陆新宜刚止住哭嗝,他被弄狠了,委屈和甜蜜中起了报复的小心思,趴在周凭耳边小声嘀咕:那小木屋原本是他拿来藏猎物的——春初雪化的时候,气温回升、大地露出土黄的颜色,但还有许多动物在冬眠之中,陆新宜跟着猎人进山,半个月左右就能弄到足够小半年的花销。受伤的猎狗偶尔也在那里养伤。周凭的手还在他软绵绵的屁股上放着,白嫩的臀rou早就被打得发红泛热,闻言又狠狠揉了几下,捏住他脸亲在红润的嘴巴上。两个人四肢纠缠着翻滚两圈,性器和腿根摩擦的地方潮热粘湿。腻够了,周凭也学着陆新宜,低头凑到他耳根,只不过嗓音低沉沙哑:“好,我是狗。那你是什么?”他被狗cao,自然是只小母狗。陆新宜脸皮薄,被周凭弄得再过分都学不来狗叫,不过最后哭了,呜呜咽咽的,竟也好似一只讨食的奶狗。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