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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第2/2页)
清,他摇了摇头,说了句“不要。”散乱的乌发便在临渊的皮肤上轻轻地碰着,恼人得要命。临渊长吸口气,压低嗓音道:“那凤夕自己来好不好?”临渊抬眼瞧他,眼里欲念翻浪,他像诱捕无知幼兽:“凤夕不是早就想这么干了吗?”“什么时候?”凤夕浑身发红,偏头问他。太热了。“青寂山的时候。”临渊看着凤夕的模样露出一点笑来,“凤夕不是想在上面吗?”“是吗?”他喃喃自语,那点酥麻痒意愈发明显,让他思索不清,“好像是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凤夕一笑,软着身子去碰临渊的胯部,皙白的手从粗长性器的铃口划过,便听一声急喘。凤夕咬着唇,塌腰扶着临渊的性器,在面前人的视线里,在他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中,坐了下去。凤夕闭着眼睛心想,太胀了。他还未适应,临渊便握着他一边的胯骨,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骤然拔高的音调里含了温软的泣音,凤夕就像一叶在巨浪里颠簸的小舟,脑子里空空荡荡,他只能听到rou体接触时的声音,泛白的指尖去交缠肌肤,唯有这一点,才能寻求所剩无几的安全感。他们耽于情爱,肢体交缠。粗红的凶器从身体里全然进入再全然出去,没有丝毫停息,肠rou紧紧吞搅,每一次的离开都带出淋漓的水意,每一次的挺腰都要彻底地碾过腺体,他要听到凤夕的每一声含糊哽咽,也要听得每一句情热絮语。屈从快乐从来都是本性,便是仙君又如何。这里是他二人的家,便是再做过分些又怎样,临渊偏执得可怕,他要将心上人最恶劣的占有,用最温柔的情意。临渊重重地顶腰,性器仿佛入了一个不可能的深度,激得凤夕停了停呼吸,那口气还未咽下,便随着身体一起下落,而后的每一次都是如此。“临...临渊...临渊我...我不行...”情事太过激烈,凤夕突然生起一点惧意,可临渊装作听不见,他早被凤夕方才的行为摄去了心魂,只看着他的眼睛,手腕早就被绳索磨出血印,却浑然不理。呼吸越来越急,凤夕只觉得眼前发黑,双手成了摆设,撑不住任何东西。身前的那根却在粗暴炽热的性爱里越变越硬,凤夕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还能听到临渊的几声笑。明明他才是主动的那一个,可不知为何还是觉得被人占了便宜。快要到了,他含糊几声没人听得懂的话语,可身下却骤然一停。他睁着迷蒙的眼去瞧,一滴泪顺着脸侧落下,凤夕听到临渊说:“松开我。”临渊的语气不容置疑:“凤夕,松开我。”皮肤沾汗,湿滑不已,凤夕早已失了力气,他去纠缠临渊腕间的捆仙绳。而后便被人翻身压到床上,凤夕一双眼将抬未抬,似被浓重的情欲压的睁不开眼睛,他感受临渊鲁莽地重新顶了进来,发出一点呜声。临渊总是这样,每每不给他一个痛快,总是让情欲层层堆叠,才大发慈悲般的与他一同高潮。凤夕看着临渊去咬他的乳尖,原本不敏感的胸rou却因着身上那人的偏爱如今一含便会有热意泛起,被撕咬的疼痛混着快感直往脑中烧,临渊身下在慢慢地顶,胸口在慢慢地咬,凤夕红着眼叫他:“哥哥...”便见那人轻轻一笑,放过那点薄rou道:“叫的不对,该罚。”言罢深深往前一顶,那夸张的东西重新在体内肆虐,伞头擦过敏感处,再次捣到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