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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

“赵哥……”华杓察觉到了不对劲，刚想扯衣角说些什么。

“你闭嘴，”赵毅低声呵斥，语气很重，“老实呆着。”

被这么一凶，华杓缩着脑袋不敢说话了。

“事情我都看到了也听到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微博上和综艺预告闹的沸沸扬扬，根本没法收场！”

“影后敢得罪，电视台也敢得罪，你知道网上现在对你的恶评有多少吗？不止这些，电视台不会放过这个冲收视率的机会，再加上你还间接怼了节目组，今天晚上的放送，你的表现一定会被剪辑的更加夸张。”

“上一个被全网黑的明星都没你做的这么绝。这是娱乐圈，不是你的学术圈！”

“好好的光明大道，就因为你的一时冲动，全都变成泡沫了，你懂吗？”

面对狂风暴雨般的指责，席君很是坦然的点了点头。

“我都知道。”

赵毅原本还气的胸膛一起一伏，但在听到席君的回答后，他不可思议地盯了席君一眼，呼吸逐渐平复，某种猜想浮出了水面。

“这么说，你是故意的？”赵毅的眼神很是复杂。

“没错。”席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似乎在为有人懂她而喜悦。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赵毅不理解。他想问，但席君看起来并不打算解释。

“接下来的事情就随时间发酵吧，你们不用维护我，跟我保持距离，最好直接切断联系，避免战火波及到你们身上。”

席君想要的正是全网对她的争论，叫骂声越多，越能引发大众对规范发音是否有必要的探讨。她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对策，包括之后舆论的引导。

除了自己的名声和生活会受到一些影响之外，这件事也没什么可怕的。

“我是这种人吗？”华杓心里一刺，不被朋友信任的背叛感油然而生，他立马呛声反驳道，“我们是朋友！朋友就应该——”

“听她的，华杓。”赵毅艰难开口，打断了华杓的话。华杓一脸惊愕，他从来没想到赵哥会说出这样无情的话。

尽可能不去看华杓的表情，赵毅又重复了一遍，这一遍就比之前顺口多了。

“回去之后立马跟她撇清关系，绝不能让这件事把你也拖下水。”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是你的经纪人，我只负责你，不负责她。”赵毅狠下心肠重重训斥，重新换上冷冰冰的表情看向席君，“那么席女士，我们的合作暂时终止，希望你能理解。”

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赵毅的解决范围，就算是他也无力回天。更何况席君有她自己的目的，如果多加干预反而适得其反。

赵毅很冷静，分得清主次利弊，他也相信席君的决断。

虽然相差了快二十年，但成熟的心智让他们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了高度的共识。

“理解，这正是我想要的。”席君伸出手和他轻握，又和眼眶泛红的华杓相握。

“恕我不能把工作车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