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怖_分卷阅读23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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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38 (第1/2页)

    蛊惑灵魂的那种方式?”卫东甚至庆幸自己昨晚喝醉了——以自己如此不坚强的意志,一定会被早早蛊惑了的。

“但为什么选择的是这两个人?这里面应该是有规则的,随着难度的加深,画不太可能这样随意地安排死亡。”说话的是最重视规则的朱浩文,“如果按照蛊惑灵魂的说法,那么所选取的死者,应该是意志力较为薄弱的吧,但这件事本身就是很难断定的。”

赵燕宝用纸巾擦干了眼泪,抬起头来,语气无比坚定:“我从不认为池蕾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她长期和病魔做着斗争,起码比我要坚强。”

牧怿然手拿纸笔将刚才的一些话记录下来,等赵燕宝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才继续问道:“昨晚就寝之前,池蕾的状态怎么样?有没有说过什么让你印象比较深刻的话?”

赵燕宝仔细回想一番:“昨晚我们三个一起沿街回来,池蕾的话最多,她说这个世界虽然古怪,但她很喜欢这里的春天。”

朱浩文作为人证在一旁点头。

“回到侦探所之后,我们三个人就在这里的沙发上简单聊了聊,主要是针对绯色之兽各抒己见。”赵燕宝用纸巾擦了擦眼睛,“池蕾当时还说,虽然有些恐惧,但她还是对即将展开的神秘游戏充满了好奇,很想做等到最后的人,那样就能够看清整张棋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一来,池蕾就更没有什么理由自杀了。

牧怿然默默做着笔录,柯寻微蹙着眉头,只能作为一个非专业刑警继续问道:“关于绯色之兽,池蕾都具体谈到了些什么呢?”

“我们当时没什么头绪,我就记得池蕾说,她有时候似乎能够理解女主人公悦子的做法……之后大家就稍稍有些偏题,谈到了一些关于女权的事情。”赵燕宝说。

柯寻看了看朱浩文。

朱浩文:“对,关于女权还聊了不少,我也一向是主张平权的……”

“为什么会从悦子联想到女权?这个话题的转变契机是什么?”牧怿然问道。

两个人沉默地想了想,赵燕宝咬了咬嘴唇:“我记得当时从联想到了,大家还在说,如果这些主人公从女人变成男人,就会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就在柯寻还在疑惑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牧怿然问道:“为什么会突然联想到,是从哪个点转过去的?”

“池蕾说,这两个作品的开头部分太像了,都是女人因为性别产生的耻辱感。”赵燕宝说着看了看朱浩文,“好像提到了这本书的扉页?”

朱浩文一瞬间也想起了什么:“对,池蕾说那本书的扉页上有一句奇怪的话,说是有个女人骑在一头红色的野兽身上,她当时以为那是对女主人公一生畸爱的抽象描述,但后来越来越觉得是女性耻辱的象征。”

“那本书里也有这么一头野兽吗?”卫东插嘴问道。

“是一部电影,影片开头就是阿婴的母亲因为犯了yin罪而被处以‘木驴’极刑,执刑者正是阿婴的父亲。”朱浩文解释。

卫东:“……”

“这也只是我们昨晚产生的联想,因为这两个作品都表现了女性的深深无力感,而且她们那种反抗也都是幻想式的,是不真实的。”赵燕宝进一步说道,“无论是红色的兽,还是木驴的刑罚,似乎都是暗指对女性yin罪的拷问。”

“先抛开另一部作品,我们只说,扉页上的原话究竟是怎样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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