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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心里思考关于矮子弱攻使用各种体位的可行性,越想越觉得那个场面可能会十分辣眼睛。谈恪靠在全真皮包裹的座椅里,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虚靠在扶手上,做派轻松,又专注沉稳。他换了宽松舒适的衣服。深色套头衫与牛仔裤,袖子随意挽上去,乍一看也是二十多岁青年人的样子。他的侧脸线条利落,眉目深刻,额发仍然梳得齐整。与中午西装革履的精英装扮相比,此时又有些像没有什么距离感的邻居哥哥,有一种混合了成熟与蓬勃的微妙气质。谢栗看得有些面热,忍不住在心里咂嘴,真好看,难怪宋易要喜欢那么多年。车快到兰大,谈恪侧头,正要问一句去哪个门,就见谢栗在他转过来的一瞬间,慌乱地低头。花街人精扎堆。谈恪在花街时主做不良资产收购,后来成立长鲸,也是同领域内。做不良资产的都是从人精手里抠钱的人中人,精上精。投资谈判的日常是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中读出底牌与筹码,想方设法打压。谢栗在他面前简直是一只小小的月亮水母,一首白话写的儿歌,易读到近乎透明。一眼就使人看穿,他刚才是在偷看。谈恪忽然起了点坏心。谢栗垂着脑袋便听旁边的男人问:“你是不是以前就知道我?”谢栗顿时想起,他昨天当面就叫破人家的姓呢。他立刻有些心虚,不等开口答话,就又听人说:“你怎么知道我,还与宋易谈恋爱?”谢栗一顿,揣摩着男人的语气,隐约带着质疑的味道,似乎潜含义是他为什么明知道宋易有喜欢的人还与他交往。谢栗心里有点恼起来,回嘴说:“那你又没与他谈恋爱。”他恼归恼,又实在碍于谈恪身份有些厉害,不敢随得罪,连回呛的气势都没有。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好像是埋怨。谈恪像在逗猫玩,说:“哦,那我如果与他谈恋爱,他就该同你分手了。”这下就戳上谢栗的痛脚了。谢栗一下子抬起头,非常生气地瞪着谈恪:“你如果昨天就与他谈恋爱,那就叫做插足!第三者!无耻!”他顿一顿,又发表声明:“还有,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我甩他!当着你的面!因为他三心二意,脚踏两只船!”谈恪的帅脸忽然也没那么帅了,在谢栗眼里变得可恶起来。他气鼓鼓地想,宋易喜欢的人,果然也不招人喜欢。谈恪将车停在离研究生宿舍楼最近的东门,伸手挂档,然后便转过来看着谢栗。小男生长得清秀又干净,眼睛圆圆,黑白分明,像从水里捧出的黑珍珠,湿润明亮。“本来与我没有关系,”谈恪笑着说,“不过看在沈之川从前照顾过我许多的份上,昨天宋易的急诊费用,我就不向你要了。”谢栗一噎,差点忘了还有这出--可不么,他都给人踹进急诊室了,挂号费也得有个十块二十吧。谢栗顿觉自己的气势一落千丈,还欠着别人的钱,生气都没有底了。他伸手在书包里摸出钱包:“多少,我还给你。”说着摸出一张百元大钞。“三十二块五毛。”谈恪摊手,“可是我没有零钱找给你。”谢栗把钱塞回去:“那我可以微信转账给你。”他掏出手机,便见谈恪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