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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bj (第4/5页)
br> 诸葛亮从前不是从未听过yin言浪语,犹有过之的更是有的是,只是这里是先帝灵堂。他在这里裹缠着新君做了万劫不复的事,便更是死死咬住削薄的唇,只把那唇咬出淋淋的血,瓷白的齿染上几丝鲜红。 刘禅不论怎么调笑也不得诸葛亮半分反应,只得抬头看了他,看到丞相乌发贴在汗湿的脸上,唇齿血红的模样,冷笑道:“相父与先帝偷情时,叫得恁得yin荡入骨sao媚撩人,怎么这会儿又三贞九烈给朕看?侍寝罢了丞相又不是第一次了,如此抗拒,莫非是朕没弄得你尽兴?”说罢扣紧他腰身,缓缓挺腰抽动。湿热肠rou一阵痉挛,紧紧缠咬上来,湿淋淋地裹住龙根不放。刘禅本是百般怜惜,下身早已胀得生疼,这几年更是一直在心中yin辱丞相,哪里经过这样销魂的撩拨,强忍着全根插进去的冲动,仅仅动了几下,浑身便酥透了,立时竟想泄进去,年轻的天子面容上闪过一丝阴翳,硬生生将阳物抽了出来,附身啃噬片刻,才又深深插进去。诸葛亮被这一进一出干得眼角溢出了泪,深处瘙痒得厉害却无人抚慰,花心悄然绽开却被不为人知的rou壶紧紧护住。 小皇帝拈醋又嘲讽地敷衍着亲了亲他,道:“朕瞧着相父舒坦得很,相父既不愿自苦,还是莫要与朕为难得好。”诸葛亮被分开的双腿无力地任由刘禅摆弄着,天子见他一副双腿大开,玉茎挺立而吐露的yin靡模样,哪里还忍得住,没头没脑地用力抽送了起来。 诸葛亮紧紧扣住身下的席子,想要咬住嘴唇忍着声音也是不能了——天子伸出一只手插进了他的嘴里,肆意搅动着,捏着他柔软的舌头把玩抽插着,诸葛亮闭不拢双唇,透明的津液顺着刘禅的手指滴落在下巴上,好一副风流快活的模样。只见那绝情欲的丞相终于吐出轻微到不可察觉的呻吟和呜咽,刘禅才面色好看了一些。 天子抽插了约莫百来下,停下来忍住即将失守的精关,另一只手没轻没重地紧紧掐住丞相的rutou,恢复到平日里最无害的模样,笑眯眯地道:“相父是舒服的罢?如此还能讲什么阴阳天理,人伦纲常吗?”诸葛亮深知自己此刻就算是说话也只能发出含糊yin荡的呜咽,索性不闻不问,只是用手臂遮住一双氤氲水眸。 天子这次也不恼他,只是自顾自地说道:“相父不满意也是情有可原,朕不过进入了一半,满足不了相父的saoxue,是朕之过。”说罢发着狠劲儿退出来几寸,冷眼瞧着诸葛亮变得急促而凌乱的呼吸,鲜红内壁颤抖着绞紧,层层叠叠的媚rou仿佛在替他的主人挽留皇帝一般,引得小皇帝轻笑道:“相父下面这张嘴可是诚实的多。”说罢挺腰用力送进去,破开紧紧包裹的媚rou,进入到方才未曾到达的深处。 诸葛亮是疼的,但是空虚的内里突然得到了满足,小皇帝粗长的阳物被更深处细嫩幼滑的肠rou舔舐夹紧,这场荒唐的情事完全失了节制。刘禅艰难地抽送着,不多时便能用力地挺腰撞入湿滑紧致的内里。难以自控地在他胸前咬出斑驳的痕迹。太久的忍耐与孺慕与嫉恨交织在一处,在这一刻如岩浆喷发一般将二人烧得神志不清。 诸葛亮闭着的眼眸,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和呜咽泄露出来。刘禅眼睛通红地狠狠咬住他的唇,欲望将他变成一头凶狠的雄兽,紧紧扣住自己的雌兽行交媾之事。不过须臾,诸葛亮被迫缠在他腰间的腿便夹紧了,紧绷了身子剧烈颤抖着,修长白皙的手指下意识环着入侵者的后背,一头乌发凌乱地洒满席子。刘禅喘息着,快要被丞相这湿热紧致的后xue逼溃,可这还不是极乐,他想着。低头看向自己还剩数寸未曾插入的龙根,相父后xue过于紧窄,偏生他这物事又长了些,始终得不到全部的快活。 但这已经够了,他虽也神魂颠倒,但有些余力顾着诸葛亮,便抽出了沾满涎液的手,摸索着伸到诸葛亮身前,握住了年长者腿间的硬挺,用柔软的指腹轻柔爱抚,想侍奉着他与自己一同攀向高峰。诸葛亮嘶哑着声音,痛苦地啊了一声,身体骤然被打开了一般,一条极细窄的谷道被刘禅的龙根抵住。年轻的皇帝愣了片刻,尝试着轻轻顶了数下,只觉那处紧得不可能容纳进他的物事。可他毕竟是被诸葛亮捧在手心的公子,倔强起来又有谁能拦得住,发狠一样地捅那处谷道,暴涨的青筋狠狠碾压过浅处的凸起。 诸葛亮登时抽搐了起来,汗湿的手胡乱抓挠天子的脊背,只道:“别……别……”,刘禅阴了脸,冷笑道:“莫非相父还想着先帝不成,先帝有的朕也要有,一分一毫也不会差上他半分!”诸葛亮眼睛里终于有了几分恐惧,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境地——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