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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只拿两坛秋白酿,他们发现不了的。”“你怎么那么清楚?”“我来过。”“……”最后陆意秋挨不过黎孔思的歪理胡劝,应承了下来。陆意秋随着黎孔思左避右闪躲开卫侍的巡查。这样偷偷摸摸的躲藏,陆意秋觉得很刺激,甚至生出几分好玩的感觉来,不觉锃亮了眼睛,显得兴致勃勃。来到仓房下,黎孔思在墙上按了按,墙上开了一道小门。黎孔思让陆意秋侯在秋白酿的酒房窗下侯着,自己从窗中钻了进去。一会放了一坛酒出来,陆意秋接过,先放到地上,再接过另外一坛。黎孔思从窗户钻出来,捡起地上的酒,一手拉着陆意秋,低语道:“走。”“你说,你这是第几次来偷酒喝了?”二人坐在民房的台阶上,陆意秋问黎孔思。黎孔思拍开封泥,仰头喝了一大口,发出满足的声音,“涅磐成香,珠玑在喉,果然好酒!”黎孔思赞叹完,方回道:“记不清了,一个月来三趟,在京七八年了,有两三百次了吧。”“你真的常来偷御酒喝!为什么偷了七八年,还没人发现?”“因为我每次只偷一坛,满屋子的酒,他们也点不清。不过不秋白酿是一个月前雾州请来的酒师才酿出来的,所以这是第一次偷。”“……你能不能不要将偷酒说得这样理所当然,好不好?”“饮酒算得上是风雅之事,这偷酒也可归风雅一流,为什么不能说得理所当然。”“有什么风雅的,烂酒鬼一个。”“前朝李大诗人曾将自己的皮袄当掉换酒喝,并言酒乃琼浆玉液。你又如何说?”“那别人是当,是换!不像你是偷,是偷!”“那是他没本事,偷不来。”“……”陆意秋决定不再跟他说话,拍了另一坛秋白酿,喝了一大口。“这酒不烈,还香香的。”陆意秋咂砸嘴,又喝了一口。黎孔思笑道:“这酒虽清芳甘润,酸、甜、苦、辣、香五味协调俱全又均不出头,后劲可是大得很呢。这酒里还加了一味梜沣果,故入口甜润、醇厚,有果香且尾净味长。像你种不擅饮酒的三杯可昏醉一日,你莫要再饮了。”陆意秋闻言,不舍地放下酒坛,“这酒当真好喝,你不要全喝完了,留些给我明日喝。”黎孔思喝下一大口道:“好喝是自然的,否则怎么会引得蜂醉蝶舞,奉为御酒。你要喜欢喝,明日我们再去偷便是。”“不去,要被发现了,肯定会把我爹气死的。”陆意秋摇头,“你刚说蜂醉蝶舞是怎么回事?”“哦,就是在夏仪凤年间,吏部侍郎行俭送波斯王子回国,行至雾州秋白镇时,发现路旁蜜蜂蝴蝶坠地而卧。行俭大异,命人查明原因,原来是镇丘林间有泉,泉边长着梜沣果,立着一家酒坊。那酒坊陈坛老酒刚开坛,醇厚浓郁的香气随风飘至镇五里外,使蜂蝶闻之醉倒。那行俭是个酸腐的文人,即兴做一首蜂醉蝶不舞的诗。回朝后还将这酒献给了皇帝,皇帝也觉得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