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广/辽广)张太太的男伴 中 (第4/5页)
边虚张声势的动物,竭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对面沉默了一会,才拖着长音讥讽:“都要离婚了,还关心我这些。不是正盼着我死,拿我的钱和新欢逍遥自在?” “我是要离婚,又不是要当寡妇。” 张辽冷哼一声,问:“算时间,你是不是发情期了,谁陪你?” 逃不过了,我两眼一闭,“阿蝉请假了,我联系不上。” “那死孩子在我这。”张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回去再说。” 我不自觉露出笑意:“好。” —— 通话结束,我放下手机。 马超弯下腰,歪着脑袋,盯我的脸。Alpha会对发情期的Omega产生无尽的占有欲,他们会竭尽所能地排挤竞争对手,乃至拳脚相加。我刚在他的面前和另一个曾经标记我的Alpha通话,他有一百种理由扑上来,抢夺我的手机,咬破我的腺体。可他没有这样做。这和他表现出的茹毛饮血的野人作风实在相悖。 马超扳着我的下巴,像忽然对猎物起了兴趣。比起我打电话前,他的心情似乎更好了。真是怪人。 “你原来会笑啊。我以为你不喜欢笑,只有和辽哥说话才笑得出?” “……”说的什么胡话。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即便我解释了,马超也不可能想明白我心情愉悦的真正原因,但他这种略过中间过程直达结果的结论,听起来也太诡异了。 我不说话,马超又凑上来亲我。他把我压在墙上,双腿抵进膝盖,侵略欲望十足。我双脚悬空,绷直了足尖也碰不到地面,只好坐在他大腿上。这样还够不到他嘴唇,要两条手臂都圈着他脖子。 “现在怎么又不笑了?辽哥怎么只打给你,不打给我……如果他等下打过来,我也让你接。” “马超。”我升到半空的情热有要转变为怒火的趋势,“你到底做不做了?” “做,为什么不做。” “啊!” 马超托着我腿根,向上颠了一下。我的视线更高了,可以和他的嘴唇平视。同时,西装裤裆部的凸起,恰好卡进光溜又潮腻的腿心。酒店没有换洗的内衣,勃发的性器裹着布料,滑过xue口,又被重力压着,自下而上狠狠碾过花蒂,堪堪停住。我惊叫出声,紧紧勾着马超肩膀,才不让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身下。 层层叠叠的花瓣裹着凸起,描摹出布料下的坚硬形状。刚好顶在舒服的地方了。花唇缩了两下,探出一点圆角的阴蒂就着潮湿的布料轻轻研磨。 “……要做就快点,磨磨蹭蹭的。” “现在这样?裤子都没脱,进不去。” 嘴上说着,精壮的腰身也仿佛要证明他所言非虚,开始快速地耸动,每一下都挤开rou缝,碾过圆鼓的硬籽。马超不知道哪来的疯劲,一下下又快又狠,仿佛真要隔着裤子cao进去。 “嫂子喜欢这样?” “别叫我……呃啊……” 敏感的阴蒂受不住磨,我掐着他后背,两条腿被他顶得抬不起放不下,悬在半空乱颤。酸麻的感觉像是一根羽毛从大腿内侧来来回回地一路搔到脚心。大滩汁水失禁似的流出来,浸湿了黑色的西裤不够,又顺着他大腿向下淌。 马超抱着腋下将我举起。小股小股的清液顺着腿根流下,画出晶莹的水痕。高潮余韵还在,就忽然失去抚慰。没能完全纾解的情热成倍烧上来。我恨恨地抬腿踹了他一下,有气无力的。 “裤子都湿透了。” “脱了……快点。” 马超用那种抱宠物猫似的姿势把我放到床上,开始脱衣服。领带早就散了,不知道丢在哪,衬衫底下是伤痕累累的深色肌rou,最新一处在左臂外侧,留着血痂。还有纹样古朴的刺青,从肩膀开始,遍布右侧胸口和手臂。说起来,张辽身上也有类似的……不对,怎么想到他了。我烦躁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发现马超还在解腰带,于是抬腿搭在他身下支起的帐篷上。 马超古怪地看我一眼,脱掉西裤。 “嫂子想辽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