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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第1/2页)
渐渐消失的惬意交相呼应。这话聂声驰并非第一次听。分手的时候他质问,她就是这样回答。情话似的,却叫他的表情如当年第一次听见一样难看,只搭着手看誉臻面前的牌不成牌,什么都没说,目光追着誉臻的往外看,最终落在外头的谢槿珠身上。他对她的记忆少得可怜,提起来也不过是誉臻厌恶的人其中茫茫的一个,若不是因为当初谢槿珠将真相砸到他面前,只怕她都在他的记忆里头排不上号。姐妹花?聂声驰都想冷笑,手段分高低,入口的菜肴都分好坏。只是此时此刻,这碟子他瞧不上眼的菜,却一举一动都牵扯着誉臻的目光。烟花池里人分三六九等,这一包厢的人,谢槿珠捞上一个,也足以让京华多撑两天。谢槿珠与人谈笑风生之时,誉臻手中的麻将牌都捏紧了两分。她一瞬忘了摸牌,提腕就要推出一张出去。聂声驰轻拍她手背,摸了一张回来,替她打了一张出去,笑声淡淡:“缺了一张牌,成了小相公,还想赢?”誉臻抿唇没说话,兢兢业业将手牌码好。聂声驰一时间当真生发出两分快慰来,此刻誉臻的愤怒是真的,不快也是真的。他难得看见这一星半点的真。聂声驰偏头过去,随口问靳信鸿:“谁请她来的?”靳信鸿点着一根烟,单手抄在裤兜里,俯身替西风位的美人摸牌,凑出一套说辞:“玩的时候偶然碰上的。谢家这女儿从前可是捧着拱着的,出来也是新鲜,就叫了过来。”聂声驰点点头,不作他语。东风位惊堂木一样拍出一记自摸来,靳信鸿努努嘴,朝外头走进来的谢槿珠笑问一声,谢小姐会打牌吗?谢槿珠温声说了句会一点。靳信鸿孩童般笑,说那正好,我来教你。西风位上美人正要站起来,靳信鸿却拍了拍美人的肩膀,朝南风递了眼色。谢槿珠在南风位从容落座,从前人手中接过来骰子两枚。麻将桌上牌墙升起,仿佛城墙高升,将战场圈就。誉臻打开烟盒,捻出一根来含在唇间,手在桌底伸向聂声驰的西装裤。他将她的手腕捉住。她并未停顿,纤纤手指蛇一样钻入他西装裤口袋深处,将打火机慢条斯理地一分一分挪出来。打出火苗,点燃唇间的烟。打火机还到聂声驰手里,誉臻摸牌开场,十三张麻将牌依次亮相。靳信鸿二郎腿高翘,仰靠在椅子靠背上,将牌局旁观,一如誉臻身后的聂声驰。南北对立,东西都沦为摆设,外头说笑与歌声皆成了背景。观众自知道该往何处流动,连杜雁峰都搂着姜婉往这边凑过来,站在南风那侧欣赏时局。西风位上的美人冷不丁问一句:“刚刚听谢小姐喊了句jiejie?”誉臻刚摸来一只牌,悬在手牌上顿了顿,码进十三张牌里,另一只当即被推出去。谢槿珠笑了笑:“誉臻是我jiejie。”一个谢,一个誉。倒底谁是姐妹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