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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第2/2页)
深深的耻辱。第二天早上,安民醒来,宿醉的后劲让他头疼欲裂,他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挂着银边小吊灯的天花板,不是自己熟悉的。他不在自己家……那在哪里?安民扶着一阵一阵抽疼的额头,废劲地转了个身,后面突然传来的剧痛和腰部的酸痛让他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而当他看到自己面前熟睡到流着哈喇子的余小豆时,他觉得自己原本就很痛的脑袋好像快要裂了……“……”昨晚上的荒唐断断续续闪过脑海,安民闭了闭眼睛,眉毛拧紧,极力忍耐着想要掐死余小豆的冲动,悄悄掀了被子下了床去。才没走两步,他就感觉到有一股粘稠的浊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了下来,安民倒抽一口冷气,强耐着恶心,扶着酸痛的腰往外走。好痛,人都像被劈开又重组过了。走到客厅里,触目的是一双袜子,歪七扭八地躺在地板上。安民皱了皱眉,他不太记得清楚昨晚他们在客厅里做了多久,只知道那个沙发,他打死都不想再靠近。缓缓捱到浴室,一地狼藉,扯破了的衣服,撕烂了的长裤,幽幽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激情。安民有些想吐,空空的胃不住地痉挛着,但这不是因为余小豆,而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尤其是当他看到浴室里的那面镜子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上布着青紫斑驳的痕迹,从颈侧一直到小腹,说不出的情/色。更糟糕的是,他想起昨天昏迷之前在镜子里看到的景象,自己趴在洗手台前,余小豆抱着他的腰,他的脚被高高抬起,余小豆毫不容器地从后面顶撞着,自己的眼睛里竟然还蒙上一层水雾迷离。不敢再想下去,安民猛地别过头,耳根涨红,伸手就去取铁架上的警服,好歹自己昨天是脱了衣服余小豆才进来的,这身警服还没有报废,要不然还真走不了人了。强忍着酸痛穿上衣服,打算回家后再换一套,安民走出浴室时已经是一头虚汗,几缕汗湿了的额发贴在苍白的脸上,人几乎是虚弱到了极点。安民走到客厅,瞥了还在熟睡的余小豆一眼,那红头发的小流氓没心没肺的熊样看了就来气,安民觉得自己已经够呛的了,没必要再把他揪起来痛殴一顿找不自在,更何况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殴他了,即使余小豆再心血来潮做出什么他都没力气反抗。安民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走到茶几边上,拿了张便笺,拿起电话机旁的笔刷刷写了几句话,写了一半,笔锋顿住,眉头微微缩起,安民叹了口气,把便笺纸又撕了,揉成一团扔进旁边的废纸篓,重新写了一张,放在最醒目的位置。临走之前,安民发现了桌台前的一张纸,上面涂涂画画的,乱七八糟的笔记,他瞥了一眼,好像是余小豆心烦意乱时随手写的一些东西,一会儿是“林灼阳个混球”,一会儿是“陈小染去死。”安民扬扬眉,注意到余小豆写陈小染名字时非常用力,圆珠笔尖都把纸头给戳破了。但那张纸头上,歪歪扭扭最多的,只有两个字。安民。“……”把这张承载了余小豆心事的纸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