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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第1/2页)
说话,总怕打破这一刻的甜蜜。人一旦想要某样东西,想得太久了,就会变得有些神经质,当他真的把那样东西攥在手里时,潜意识里会觉得那是偷来的甜蜜,像捧着糖罐子走钢丝,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但有时候,哥哥给的糖太甜了,陈最一就会忘记这是在半空中,忍不住沉沦。他和陈与桓接了一个很长的吻,一开始很轻很缓,唇瓣相贴的瞬间,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失重,可是被填满的心脏又在经历着沉甸甸的超重感,快乐又眩晕。陈最一快要溺死在哥哥的温柔里了,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舔了舔哥哥的唇缝,很快,这个吻就变得不那么单纯。陈与桓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勾着他的舌尖,吸吮舔舐,随着亲吻的深入,扣在后颈上的手掌也渐渐收紧,把人带进自己怀里。陈最一的下唇被吮的有些痛,却搂着陈与桓的脖子,在换气的间隙里,低低地笑出声来。怎么办,他就是喜欢哥哥对他凶。在他看来,哥哥在情动时无意间展露出的“凶”,代表着最本能的冲动、最彻底的占有,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相比于那些捉摸不透的温柔,这才是被他认定的安全感。不过很快,陈最一就没心思再想东想西了。陈与桓好像很不满意他在接吻的时候分心,更别说还笑出声来,于是更凶地啃咬着他的嘴唇,直到陈最一发出讨饶的轻哼,手也扶上他的腰侧,摩挲着讨好。都过去半个小时了,陈最一还在发懵,窝在陈与桓怀里,回味着刚才的吻,时不时就要去碰一下微微肿起的下唇,总觉得是在做梦。平时他勾引哥哥的时候,无论怎么讨吻,都是不会得到回应的,这样缠绵guntang的长吻,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这些纠结的小模样都被陈与桓看在眼里,他见陈最一又要去摸嘴唇,半路捉住他的手,在手背上咬了个浅浅的牙印。“这是谁家的傻小孩儿。”某人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默默抢答:我家的。他们就这样抱着,没有任何狎昵的动作,医生来查房时,陈与桓刚整理好衣服,拉开床帘,毕恭毕敬地迎接昨天骂了他两次的医生。陈最一的体温基本上恢复了正常,用药之后,胃部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医生走之前取下禁食的牌子,还不忘瞟了陈与桓一眼。陈与桓上一次这么灰头土脸地被训,还是他刚到刑警队的时候,刺头小子一个,什么事都想往前冲,结果被他师父训的服服帖帖的。医生刚走,陈与桓就接了个电话,警队那边打来的,人手不够,催他赶紧来一趟,他挂了电话,转过身,还没想好怎么说,陈最一已经拉住了他的手腕。“哥哥……”大概是都听见了,眼神里有些委屈的意味,只消一眼,陈与桓就心软了。心软是对着陈最一,暴躁是对着自己。陈与桓哪里舍得走,他们家稀罕宝贝还在住院呢,还不允许人民公仆也有消极怠工的时候了,就他们刑警队那地方,满屋子烟味混着泡面味,还有路岩那一嘴大碴子味的普通话,听着就头疼。他琢磨着,等这个案子解决了,是得找机会请个婚假了。抱怨完了还是得回去干活